灵澈道长想不到他的剑法忽然变得大开大合绵绵无穷,就像长江中湍急的河流无穷无尽,他那满脸的皱纹惊出了冷汗,这样的少年,有这样的武功这样的修为这样的定力,他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怪不得释然和尚会死在他的剑下,那是应该的必然的……
具体到他自己眼看也不是敌手,他的内心世界即将崩溃即将瓦解,他那一双细长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估计是没有睡好觉的缘故,昨天晚上他与中原第一剑客洛秋水的确没有睡好觉,刘百万能聘请到这样的贵客晚上肯定要找两个小妞陪着他们,让他们度过一个良好浪漫的春宵。
而释然和尚独自一人在后花园中守夜自然是他又领到了刘百万另外添加的五百两银子,刘百万觉得这样可以相安无事,而释然和尚更是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不会出问题,让他们放心大胆的睡觉,因为他的自信与自负所以不想让任何人在后花园打扰,这样一来只要他一个人先捉到了陈生那就足以显示出他的身手与能力的不凡。
可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对手竟然是如此的强大,不仅没有捉到他还死在了对方的剑下,真是可怜之极。而当快活一夜的灵澈道长在天明之后听说释然和尚消失不见了他才知道大事不妙了,对方绝对不是一个懦弱的主。
陈生的剑一路杀去割在了对方的手腕上对方的拂尘已经陨落在地,一道鲜红的血液喷洒而出溅在窗户上溅在门板上同时也溅在陈生的蓑衣上陈生的脸上,灵澈道长惊讶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就在他措手不及的时候那把名光闪闪的利刃直刺他的心脏。
灵澈道长中剑之后缓缓的跪倒在地下,他的长袍上已经沾满了鲜血大叫一声滚倒在地。陈生慢慢的抽回长剑,扶了扶已经在打斗中被撞歪了的斗笠紧了紧在打斗中已经松了的蓑衣,慢慢回过头去看着门前的人影出了很大一会神。
他长剑上没有留下一滴血还是那样的干净,而他的内心并不平清因为就在门口的外面还站着一个人,那人没有说话也没有挪动只是怔怔的站着,似乎他在那里已经占了很长一段时间,对于他们的打斗早已经是看在了眼里。
谁,一定是个高人,但不管是哪个人陈生都不屑于担心,至少他学到侯慕白的武功后觉得面对什么都不会感到害怕,尽管很有可能对手比自己强大。陈生看着倒在地上已经非常冰冷的灵澈道人的尸体,理了理凌乱的鬓发意味深长的说道:“外面的朋友为什么不进来?”
只见他的话声刚落,吱的一声红色的木门已经自己打开了,站在门口的是一个结束干练的中年人,神情十分落寞的看着他,而外面除了他之外再没有其他人,而这个人就是号称中原第一剑客的洛秋水,长的面容姣好很像是一个柔弱的女子。
他的腰中斜插着一把短剑,眉毛属于卧蚕的那种鼻子属于鹰勾的那种眼睛属于双星的那种双臂属于莲藕的那种,眼神之中充满了寒意,让这样的冬天都感觉到有一丝逊色,他那双眼皮下的眼睛冷冷的看着陈生,没有说一句话,似乎他的眼睛就会说话一样,而嘴只是用来吃饭和接吻的。
从他身上的打扮来看一点都没有中原第一剑客的风范与魄力,难道是虚吹的。陈生蓑衣上的雪已经融化干净,他通过门窗看着偌大院子的外面依然飘洒着雪花,看来雪还没有停,真是瑞雪兆丰年啊。
“你在外面看了这么久为什么不大叫或者是喊人来?”陈生将自己的长剑装在了剑鞘中,接着道:“我的身份你已经很明白了吧,为什么还不动手。”见他还没有回答的意思,继续说道:“你是不是也是刘百万请来的侠客?”
面色苍白的洛秋水轻启朱唇,缓缓的说道:“我大喊大叫有什么用,在说像我这样身份的人也没有必要大喊大叫,我是谁你知道吗,你是狂妄但在我这里那可是小狂妄见老狂妄,不管论起什么来你还是嫩了点。”
”我杀人不会太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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