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缓温和,从东桓口中汩汩灌入,四唇相接之处,子衿感到东桓的泪滑进了嘴里。
痛,痛到了极致。
甜,甜到了心底。
那一滴泪,此后经年想起,仍是心存感念。子衿沉沉睡了三日,若不是担心她神识受损,东桓怕是要让她再多睡几日。削肉之痛,虽不能夺命,但其中痛苦,可想而知。
这三日,东桓在子衿身边寸步未离。但玉虚宫并未就此安宁,调息了一下没有大碍的司戒长老第二日便上了玄镜天,要上仙给此事一个决断。
“当年,你和东桓上尊为了那个洛赋,折腾了个天翻地覆。如今,又来了一个子衿。她私藏魔器可谓证据确凿,上仙若是下不了手,老夫可以代劳。”
璟修上仙被长老吵得厌烦,干脆默不作声,只管看自己的书。司戒长老见没有意趣,讪讪而去,第二日,却依旧会来。
“她如今伤的不轻,总要等人好了些在做定论吧。”
“无碍,给了定论,她仍然可以在玉虚养伤。”
二人争论不下,自然也惊动了子绛上尊、司宫长老。
司宫与司戒本就不合,长老中只有这一位女流,司戒长老时常显出几分不屑,奈何自己法力不如这个女流,是以面子上一直是和和气气。
子衿本是司宫长老寻摸的接班人,这才接手宫务几日,便被司戒这一通收拾。事先也未通告一声,命弟子直冲进司宫苑便拿人。这一连串的事情,司宫本就憋着口气在胸中,一直挼搓不散,司戒竟还屡屡生事不肯罢休,火爆仗脾气的小老太太忍到如今已然实属不易。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