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翩,你醒一醒,凤翩,凤翩?”
博湖见掐了人中也没有效果,正欲运功渡气,唤醒陵凤翩。
全涪陵连忙制止:“师兄三思,我们现在只剩立锥之地,万一……”
博湖这才想起他们是如何陷入这般窘境的,他将凤翩架起,大喊道:“韦明!韦明!我师妹病了,需要水,需要透透气!马上打开石牢!韦明,韦明!”
连个回声都没有,只听得四下宁静。
“贺鼎上徒?你在么?贺鼎?!”
不知关在何处的贺鼎,此刻也没了声息。
看着陵凤翩已然是烧了一整夜,滴水未进,此处又甚是密封闷热,博湖有些着急了。
“我依你的要求写了信,我们三人有损对你也没什么好处!我师妹病的厉害,你哪怕先把石牢扩大一点,让她缓口气也……”
说着,他三人身后的石墙竟迅速后退起来,二人没有防备,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地上。
须臾的时间,后退的石壁便开了一条大道,外面正是刺眼的光洒在尽头。
二人互看了一下,也顾不得前路是何处,便架着陵凤翩匆匆往洞口冲过去。
南洪国,南都,护国殿。
“鼎儿也该到了,信上是说让他先来南都,之后我与他同回轩南宫,是这么说的吧……”
一早,尚未有贺鼎消息,贺望有些着急了。
他拖着国师青紫长袍,在护国殿巴巴等了三日了,不见人影不说,一点消息也没有。
“公主那边今晨便传人问了两次了,说少主若是回来,先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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