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绛于门外行礼。

“司宫长老，子绛求见。”

门豁然敞开。

大晚上的，烛光绰绰。这一身红衣，还真有点渗人。

长老起身前厅蒲团落座。两个弟子端上简单清茶，便匆匆退去。

“长老宫中一如往昔冷清。”

司宫长老冷哼一声：“他们都怕我，有什么办法！”

“最近大事得以扭转，全靠长老倾力相助。子绛在此谢过。”子绛坐直一揖，被长老止住。

“不用，我就是司宫一职，该干什么自己还有数。”

子绛抿了口水，笑道：“长老面冷心热，子绛知道。”

司宫长老对来访甚是不适，再不说话，只等子绛自觉没趣，赶紧离开。可这家伙竟也就安静坐着，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长老只管公众事务，很少对宫人修行之事操心。此次对子衿，确实煞费苦心，子绛想请教一下原因。”

长老道：“我当何事，还劳烦上尊夜访。那丫头在宫中非议颇多，见了觉得她慧根不错，顺势帮一把而已。怎么，不行么？”

子绛忙摇头：“当然不是，我知为了携拔子衿，长老近日耗费不少。今日前来，就是为了表示谢意。”

长老瞥了他一眼：“谢也轮不到你，上仙呢，那丫头的小情人儿呢？”

子绛微笑了笑，并不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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