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是那个被称之为蛇中熊猫的烙铁头?”邵东猛然想了起来。
说起来,这个名叫莽山烙铁头的蛇,在蛇类中名气还是很大的,一来是它高昂的黑市价格以及堪比熊猫一样的珍贵,二来是它濒危灭绝的数量。
“就是它。”蒋老爷子说道:“其实,它是不是蛇中熊猫,或者说它是不是一条能卖上一百多万,这些都不值得我怀疑什么,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这种蛇只出现在什么地方,你们应该知道吧,换句话说,在我们这里,压根就没有这种烙铁头生长的土壤!”
说完,蒋老爷子还说道:“这么多年来,我经常上山,就是想看看我们这里是不是真的有这种烙铁头,但是遗憾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别说莽山烙铁头了,就是连一条普通的蛇我们这儿都找不到了。”
其实,蒋老爷子也是一个有追求的人,他这么多年一直坚持上山的原因,一来是求证徐老汉他父亲的死究竟是意外还是别的什么。
二来,也是最重要的原因,如果他能在这西河村附近找到莽山烙铁头,说句直白的,绝对会轰动全国,甚至轰动全世界,那个时候,他绝对是为这西河村做出了杰出贡献的。
在这西河村,除了现在的徐老汉,估计每一个人不想自己死后,那山头上的丧钟为自己敲一下子,哪怕是那么一下都会让人感到无上的荣耀。
就算是徐老汉,在今天之前,他也觉得今后徐平如果死了,绝对是有资格让人敲响那丧钟的……
当然,他的心思如何,跟邵东等人无关,邵东如今想着的是,徐老汉父亲的死。
想了一会儿,邵东问道:“您怎么知道咬死徐老汉父亲的毒蛇就是烙铁头呢?我听徐老汉说,当时是他父亲自己回来的,而且,也没人见过咬了他的那条蛇。”
“屁,他知道个屁,当时他说他爹是在山上干活的时候被蛇咬的,那根本就不可能,如果真是在山上干活被莽山烙铁头蛇给咬了,他根本就走不回来。”蒋老爷子对此很是不屑,他压根就不相信徐老汉的父亲是在山头上被蛇咬的。
而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如果真按照蒋老爷子所说,咬伤徐老汉父亲的是莽山烙铁头蛇的话,还真不可能走回去。
但是邵东好奇的不是这个问题,当即,就又问道:“您是怎么断定,咬伤徐老汉父亲的蛇就是莽山烙铁头?”
“当年他们家那个从县里来的医生就是我找来的。”将老汉说道:“其实,那也不是什么医生,他就是我一朋友,平日里喜欢研究蛇,当年他听说了莽山烙铁头这种蛇以后,专门去了另一个省研究过几年,徐老头死的那一年,他刚好回来找我喝酒,而我去徐老头家的时候,他也跟着,他一眼就看出了徐老头的症状是中了蛇毒,而且,当时他根据伤口,就已经断定了是莽山烙铁头蛇,只是他非常好奇,因为在当时,这种蛇只在外省一个叫莽山的地方出现过,所以当下也就什么都没说,只是含糊的说了一句,是毒蛇。
后来,回到我家,他问我,我们村子里有莽山烙铁头蛇么?我当时就懵了,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莽山烙铁头蛇,就直接跟他说了一句,我在我们村就没看到过蛇。
然后他就直接说道,徐老汉有可能是被人害死的,当即就把莽山烙铁头蛇的事儿,跟我说了一遍。”
蒋老爷子的话说完,邵东等人也沉吟了片刻。
莽山烙铁头,这种蛇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发现它的地点在莽山,而莽山距离西河村,中间还隔着好几个省。
如果说,这个地方也有很多蛇,那还好说,但问题是,别说西河村,就连县都没几条蛇,因为这里的气候着实不适合蛇类的生长。
那么,一条千里之外的蛇,是怎么跑到西河村来要了人命的?
而且,就蒋老爷子所说,他那个朋友为了研究一种蛇,都能跑去事发地研究好几年,这说明在蛇类这一物种上,他还是很有见地的,看走眼的可能性不高。
那么,如果说,咬死徐老汉父亲的毒蛇就是莽山烙铁头。
而根据现在掌握的情况来看,那么这条蛇当时咬到徐老汉父亲的时候,一定就在徐老汉家附近,不然的话徐老汉根本就回不到家。
那么问题就来了,既然这条蛇就在徐老汉家附近,为什么就没有一个人看到了?要知道,蛇这种动物,是很懒的,轻易是不会挪窝的。
而且,徐老汉父亲死的第二天,来他们家的那么多人,既没有谁看到过蛇,也没有第二个人被蛇咬了,这些种种,都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就是行凶的蛇被人带走了!
不然,绝对不会消失的这么干净利落。
而且,就算当时没人注意到,但要知道,蛇这种动物真的是不善挪窝的那种类型,第一年错过了,第二年,第三年,第四年呢?
就在徐老汉家附近,他在自己家里生活了几十年,就没见到过哪怕那么一次?
这显然很不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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