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不过,我们不是了解到这几个人都当过兵么?如果他们是战友的话,那这种可能性也就有了可能,毕竟说破大天,谢军只是一个外人而已。”
张强适时的说了这么一句。
但是邵东还是摇了摇头,战友,他也当过兵,军营里的关系虽然铁,但是人心摆在那里,不是一句战友就说得通的。
“除非所有的嫌疑人都有非杀谢军的理由,不然别说战友,即便是亲兄弟,人数一多,也会猜疑。要知道,人数一朵,总有几个人的关系要好一些,要近一些,这要是因为这个原因,大家私底下一议论,那就是妥妥的阴谋论。”
邵东说完这句,自己也陷入了沉默,如果嫌疑人除了谢军只有两个人,那么不管是战友还是兄弟甚至是夫妻,父子,他都能接受。
但是现在犯罪嫌疑人除了谢军居然冒出了四个,他就不淡定了。
什么样的关系,在金钱与生命面前,都显得是格外的苍白。
这个问题还没想明白,服务员就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上菜了。
因为服务员上菜的缘故,邵东停止了思绪,也不再讨论案情,反而是一脸热情的招呼大家吃饭。
吃饭的过程,没什么好说的,等服务员上完最后一个菜的时候,邵东才把筷子放下,说道:“我们现在就当是在案发当时,而且假设就有五个嫌疑人,分别为嫌疑人,假设谢军是犯罪嫌疑人,那么他下手的目标是副驾驶,而那个长相妖艳的男人是犯罪嫌疑人,他下手的是驾驶员,假设其中一个是犯罪嫌疑人,下手的目标是和谢军一起坐在后排的运钞员,再假设犯罪嫌疑人是案发时开着五菱宏光的司机,那么问题来了,犯罪嫌疑人此时在做什么?”
邵东一边说,还一边用纸和牙签摆出了一个模拟现场,用餐巾纸盒当做运钞车和作案车辆,牙签当做劫匪,餐巾纸当做运钞员,但是摆完后,他发现犯罪嫌疑人根本就没位置了,而最后一个牙签拿在手里,他迟迟不知道应该讲他摆在什么位置。
“会不会这个犯罪嫌疑人此时就在谢军的车窗外,就等着谢军报警后,给他致命一击?”
康俊走过来,看了看邵东摆出的模拟现场后,说了这么一句。
“多余了。”王刚也是走过来后,看了看说道:“按照之前的分析,先是犯罪嫌疑人也就是谢军,和犯罪嫌疑人以及犯罪嫌疑人同时对驾驶室,副驾驶,以及后座的三人同时下手,然后在犯罪嫌疑人和犯罪嫌疑人,甚至有犯罪嫌疑人的帮助下,将运钞车上的所有装钱的箱子搬回他们的五菱之光后,再让谢军报警,在谢军报警的同事,对谢军下手。
在这中间,这时间十分充裕,两个人,最多三个人就能完成,也就是说,犯罪嫌疑人的出现明显就多余了。”
不得不说,王刚的分析和邵东的意见是一样的,他也是这么想的,犯罪嫌疑人的出现,不管是以怎样的方式方法,都是多余的,那么他此时干什么不显得多余呢?
“那这个犯罪嫌疑人当时会不会是在望风呢?”又有人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但邵东却是摇了摇头,说道:“望风,基本上不可能,夜市街和朗德街的交汇口,除了那几颗大树下,站在其他的地方,都会被监控捕捉到,而且,望风你是望朗德街还是夜市街?如果真需要安排人望风的话,这人又少了一个。”
其实这还只是其中一个理由,一般像他们这样的劫匪,讲究的是效率,通常来说,在很快的时间里,他们就能完成作案并且撤离案发现场,在这个先决条件下,其实要不要望风的人都无所谓。
这样一来,犯罪嫌疑人就没有了用武之地,那么让邵东他们想不明白的是,犯罪嫌疑人此时应该在做什么呢?
“会不会就不存在这个犯罪嫌疑人呢?”张强如是问到。
但是这种可能性不大,王刚说道:“毕竟抢劫运钞车,这可是惊天大案,如果不是一伙人,是不会轻易让人掺和进来的,你看他们对沈越的态度就行了,这家伙就是想凑个热闹,都被赶了出来,显然不愿意外人掺和都他们的生活中去,又怎么可能带一个不是同伙的人大秀刀技?”
说到这里,王刚好似想起来什么,又说道:“对了,你们还记得么,沈越当时说过,他之所以断定那个长相妖艳的男人一定不是女人是因为那个男人自己靠近了他,这个不是很怪么?”
“是有些奇怪,按理说,他们都不愿意沈越掺和进来,当然是离得越远越好,怎么可能还凑一堆儿去上厕所,而且,陌生人之间,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上厕所这种私密事儿不是应该都避着陌生人么?哪还有主动凑上去的?如果说是沈越主动凑上去,我还能理解,毕竟那家伙就一色胚,这么做倒也说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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