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今张振刚都点自己名了,邵东也不得不说两句。
“就刚刚曹局提到的问题,其实我们只要关心两个点就可以了,第一,谢军报警的同时,他的三个同事在做什么?第二,劫匪砸窗户的时候他们又是怎样的一个反应?”
说完,见众人都看着自己,邵东又说道:“那我先说说第一个点,从刚才的录音中,我们不难发现,劫匪在当时已经开始了行动,砸窗破门,这些行为已经对我们的运钞员构成了威胁,他们有充足的理由怀疑这些人是图谋不轨的,所以抵抗是肯定的,既然他们在抵抗,这就涉及到了第二个问题,他们的反应?
常理来说,任何一个运钞员遇到这种事情,第一件事情是拿起武器抵抗,但你们发现没有,在谢军报警的时候,我们除了听到了谢军的声音以及砸窗户的声音,还听到了什么?”
“没什么声音啊?”
邵东说完,当即就有人说到。
说完,还有人一起附和了几句。
“对,就是没有其它的声音。”邵东听后,笑着说了一句。
从最开始听到录音的时候,他就奇怪这个问题。
在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邵东说道:“你们不觉得奇怪么?我们为什么只听到了谢军的声音?当时的运钞车上不应该有四个人么?还有其他三个人呢?”
“会不会是因为其他几个人怕人多口杂说不清楚,就都没说话?”
当即,就有人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但邵东依然是笑了一下,说道:“就算这种说法成立,但我们想一下当时的环境,歹徒已经在砸窗了,难道他们不抵抗么?但凡抵抗,为什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这不是很奇怪么?”
当邵东说完,大多数人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确实,但凡有过抵抗,怎么可能没有声音呢?
恰在这时,跟着邵东一起下来的武威站了起来,说道:“大家听我说两句。”
当所有人再次将目光从邵东身上转移到武威身上的时候,武威这才说道:“我是法医出身,就单从法医的立场上来说说我们技术科得到的一些线索。
第一,根据我们初步勘察,在运钞车上没有强烈抵抗的痕迹,换句话说,所有的运钞员都是死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第二,所有死者都是一刀毙命,而且不管是伤口的痕迹还是深度,都不一样,从死者的伤口来判断,是四种不同类型的尖刀,从这一点儿可以判断,凶手应该是四人。”
当武威说完,凶手是几个人,大家没去关心,大家最关心的一个问题是,受害者都没抵抗!
“难道劫匪是熟人?”有人提出了这么一个猜测。
又有人说道:“也不对啊,每个人的生活圈子不一样,不可能歹徒连四个人都认识吧?如果只认识其中一两个,剩下的人是不会放松警惕的,而且运钞途中,运钞员的行走路线和时间都是有要求的。”
说完,这人也是摸了摸头,如果凶手不是熟人,又是怎样做到在瞬间将四人制服的?
“如果说,凶手也是运钞员或者曾经也是运钞员呢?”恰在这时,曹局冷不丁星的冒出了这么一句。
这个说法,一下子就得到了大家的共鸣。
不过,这个时候技术科的于水斌却是站了起来,他和武威一样,都是技术科的副科长,武威是法医,他却是痕迹鉴定专家。
“如果歹徒和运钞员真的认识,那么我们在运钞车前发现的擦痕也就有了解释,但有个问题是我好奇的,如果歹徒和运钞员认识,他们砸车窗干嘛?我不是说他们工作不敬业,但大家也都知道,现在的社会就是这样,既然已经停了下来,那么开个门大家聊聊抽个烟很正常,如果事情是这样发生了,那么他们截停运钞车,目的无外乎制造意外,然后等他们开门的时候动手。
但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们砸车窗的行为不就显得多此一举了么?而且,我们技术科在勘察的时候,还发现了有撬门的痕迹,这些又怎么解释呢?”
听完于水斌的分析,邵东也是皱起了眉头,还别说,于水斌还真是分析的头头是道,但不管怎么分析,都能看出这个运钞车劫案扑朔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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