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4日,苏宏军在市一家大型超市买了一打黑色垃圾袋,又分别在两家五金店买了剔骨刀、长柄大铁锤等作案工具,将这些工具藏到女儿所住的别墅中。
打电话联系了两个混混,告知有个精神病人一直缠着自己女儿,只要两人将这个神经病人制服交给他就行,他收拾一顿然后报警。
两个混混一听,很高兴,因为这个钱太好赚了,几乎没有什么风险,大大咧咧说道:“这好办,小事一桩,包在我俩身上。”
2月15日下午,苏宏军和女人都待在别墅,沈德才的电话打了过来,说一会就到,见面谈,按照苏宏军的授意,苏兰兰应当想办法阻止沈德业,只让沈德才一人来才好下手。
没想到沈德才没给苏兰兰说话的机会就挂断了电话。
下午四点,就听到有人敲门,苏兰兰透过门上的观察孔看看,沈家两兄弟就到了,按照计划,是杀沈德才一人,两人同时来,这就不好办了,苏宏军示意苏兰兰先保持镇定,不要惊慌,先想办法应付二人。
这个时候小区的监控是录下了二人,沈德才常年在外躲藏,已经习惯了戴帽子和口罩,所以监控并没有照出沈德才的正脸。
苏兰兰打开门,对沈德才说:要谈可以,我们俩单独谈,你让你弟弟来,我们就没办法谈。而且现在我公司有急事要处理,我得先走,晚一会我就回来,你等我电话。
沈德才还要发脾气,被沈德业拉着走了,还劝慰道:“大哥,不急这一时,大嫂肯定有急事,我们等一会就是,她要单独谈,就证明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
沈德才想了想,弟弟说的也有道理,无奈之下,二人只好先去找住处。
在路上,沈德才让弟弟去找宾馆住,自己要去一个偏僻的小旅馆住,因为沈德才最近都是住在那里,临走时,沈德才还要了沈德业的飞机票藏在衣服内袋,后来分析,沈德才应该是察觉到了苏兰兰的态度不对,因为苏兰兰从来没有这么强硬过,如果自己去谈判出了意外,他的身份就会很容易被警察发现。
苏宏军立即联系了郑彦刚找的两个小混混,让他们来到别墅,并把事先准备好的绳索交给二人,先藏在别墅的储物间里等待,苏宏军一声令下,便冲出来绑住精神病人,然后两人就可以离去了。
晚上六点,苏兰兰打电话约沈德才来别墅谈判,只准一个人来,不然没得谈。
沈德才如约而至,刚在客厅坐下,苏宏军大吼一声,“出来!”
沈德才懵了,左右看了看不知道老人搞什么名堂。
苏宏军冲过去把沈德才扑倒在沙发上,沈德才挣扎着要推开苏宏军。
两个混混冲了出来帮忙,苏宏军大吼道:“就是这个神经病,绑住她!”
两人就冲上去按住手脚,沈德才大声叫喊,苏宏军找出透明胶带缠住沈德才的嘴,两个混混将他捆了个结实,扔在沙发上。
苏宏军查看了一下,确认沈德才无法挣脱后,才对两个混混说:“你俩记住,无论任何人问起,都不要提今天发生的事。”
混混答道:“放心,我俩专业的,绝对不透露。”苏兰兰打开门送走了两人,又把大门锁死后返回客厅。
苏宏军和苏兰兰两人目露杀机,冷冷的看着沈德才。
沈德才明白今天恐怕凶多吉少,嘴被封上说不出话,便挣扎着从沙发上摔倒在地,跪着向苏宏军求饶,苏宏军将沈德才嘴上胶带撕开,问道:“我这人讲究,给你个机会说话,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就赶紧?因为今天,你必须死!”
沈德才惊慌失措的求饶道:“苏老,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来骚扰兰兰了,你放过我!啊,放我过,我是个畜生,我求求你,你别杀我。”
苏宏军干脆利索的说道:“晚了!”说完就要重新缠住沈德才的嘴。
“别!兰兰,我求求你,你给苏老说说,饶我一命!”沈德才道。
苏兰兰咬牙切齿的走了过去,一巴掌甩向沈德才,“这是还给你的,这些年你可没少打我!”
苏宏军拿胶带重新缠住了沈德才的口鼻,拿出了长柄大铁锤,并对女儿说道:“兰兰,你走吧,剩下的事情我来办,走的时候把门锁上!”
沈德才眼巴巴看着苏兰兰哭着离去,转头一看,苏宏军手持一把大铁锤,冷冷看着他。
沈德才看到大铁锤,感到无比的绝望和恐怖,忽然裤裆下湿了一片,吓的小便失禁了,弄得客厅到处都是,骚臭无比。
苏宏军大吼一声:“小兔崽子!让你欺负我女儿!”双手抡起大锤砸向沈德才的脑袋,“咚!”一声巨响,如同摔碎了的西瓜,客厅内到处溅满鲜血和脑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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