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牙弄之处,必有满狱。”南橘执剑说道。
北淮眯眼道:“满狱?那个善用五毒的组织?”
南橘叹道:“是,他们一向和牙弄交好,所以我想酹郡主居然断然不会放过。”
从来没想到江湖之事会和朝堂纷争扯上这么大关系,夫诸派一朝衰弱,估计当时和他们作对的人都在看着好戏呢。
南橘先行上马,居高临下地说道:“不好意思,把你扯进这些事里。”
“这种话我不想再听见了,我选择了你,就代表接受了你所有身份,你都愿意为我抛下你心之所向,这点风险对我来说算什么呢?”北淮一边承诺似的说边起身上马,环住了南橘的腰身,他低声在南橘耳边道:“能同死,也值得了。”
“呸呸呸,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我还想多享受几年呢。”南橘立马急急地说道。
北淮御马,转了个方向,道:“嗯,我陪你,今日太晚了,不如我们先去客栈休息吧,灯会也不急这一时。”
“听你的。”
到了客栈之后,北淮娴熟地说道:“两间上层甲子房。”
那个小二看着桌上沉甸甸的银锭有些为难,最后也只能狠心说:“客官实在不好意思,今日甲子房就只剩下了一间,你看这么晚别家肯定也一般光景,不如凑合住下吧。”
“一间客房怎么行!”南橘有些激动地开口,后面意识到声音实在是太大了,便闭上了口。
只不过哪有不是夫妻,就这样孤男寡女跑出来闯荡江湖的啊,估计店里面的人还以为自己和北淮房事不合呢。
北淮有些难堪,他一介皇子,怎么受过突然被那么多双眸子齐齐盯向自己的感觉,而且仿佛眸里带语,句句讥讽他被女子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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