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想来这酒醉之言,当真是一语成谶。
次日。
斛律三椽俯视跪在朝堂上的邬兰使臣,道:“这来求合的速度倒也是快。”
“我们赞普也是看到了皇的心之所需。”使臣意有所指。
斛律三椽没有接话,用眼神制止了要说话的大臣们,手指在龙椅上有规律地敲击着。
现在的确是内忧外患,若是邬兰的问题不解决,势必会把朝中势力分出去,而酹郡主便可趁机而入,而且还有万禾谦这个麻烦人物。
难道真要先安外再襄内吗?
如果没有别的选择,而和亲是最好的法子的话,自己都才这般年纪,没有儿女倒是正常,而他也没有亲生的姐妹,唯一皇亲国戚里适婚的女子只有高云笺一人。
可是那日看她同北淮一起凯旋归来,怎么忍心又生生将两人分开?
这个女子为帝国做得够多了,最后还要把一生的姻缘也陪进去吗?
可是如果不这么做,自己皇权不保不说,而且是置天下苍生而不顾,那么他这个帝王做了又何用?
他实在没辙,便对使臣道:“汝难得来一次京城,不如先住下,多几日仔细商谈为好。”
使臣自然应允,可是没想通斛律三椽有何值得犹豫之处。
邬兰地利之势难以逆转,就算他们做了万全准备,可是到了最后一定是物资匮乏,只能不停地输送物质。
所以这是场持久战。
对于现在有几波势力虎视眈眈的局面,如果还将兵力分出,那么一定会被拖垮。
邬兰主动请和,分明就是有利于双方,这个斛律三椽还真是目光短浅。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