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军不断深入邬兰,眼前宏伟的石墙就是邬兰都城巴图,每个人脸上都有着自豪的荣光。
可是没想到不管怎么挑衅,击鼓擂鸣,邬兰那方总是按兵不动。
北淮很清楚面对这种情况他们根本拖不得。
按照这军粮的消耗,加上撤退的预算,顶多还能在这撑上一个月。
北淮看看围着高墙的是皆是高大乔木,他立马下令,伐树造箭塔。
邬兰的人没有弄懂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想到赞普檀梣说不管怎样都不能轻举妄动,所以众人也没有拔箭射向他们。
三日后,箭塔初具模型,他们才意识到不妙。
守城的大将立马命人前去找赞普前来。
北淮淡然地站在箭塔高处,眼睛微眯,定了下距离,将羽箭扯到饱和的弧度,然后松手,箭如脱缰之马,竟然射中那名大将的眉心。
一箭毙命。
南橘有些惊讶地合不拢嘴,这距离遥遥数十尺,竟然可以让箭如此精准快速地夺人性命。
他有些得意地望了南橘一眼,挑了下下巴。
邬兰的军队瞬间慌乱成一团,完全忘了檀梣之命,纷纷拔箭向城墙下的他们射去。
他们早有准备,站成一条直线贴在城墙之上,所以邬兰短短半晌便浪费了数百支箭。
檀梣来到之时便是这副光景。
他抿着嘴,脸上带着薄怒的神情,看着几尺之外箭塔上北淮闲散地饮茶,另外几人正谈天论阔,他暴躁地从一人身后取出支箭,瞄准了箭塔上一个白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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