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音乐的人是讲究乐感的,竖琴,陆科刚上手的人谈的那是惨不忍睹,如果不能摸清窍门,苦练技巧,恐怕一辈子都得演奏出那难听的声音。
这几天,陆科一直都在笨拙的练习着。
无论是哪一个乐师都不会收这么笨的徒弟的,安赫尔大叔却教的高兴。
陆科没有一点音乐的天赋,却总是乐此不疲的自己交给他的那几个简短的曲子。
那难听的声音,甚至都得到邻居的投诉。
这下可把小黑给搞惨了,这个没有一点自知之明的陆科老对着他弹曲子,那声音比棺材板腐朽没有多好听。
小黑一直在惨叫抗议。
弹竖琴,想要谈好的话,就需要长久的练习和老师的指导。
这两样,现在的他都有。
半个月后,尽管进步不明显,但他弹奏的音乐已经能够勉强能听了。
“小黑,别叫了,最近邻居都没有来投诉,说明我弹的不再是噪音了。”陆科非常有成就感,看着一只狗叫的小黑,他不由得打趣道。
小黑不甘的叫了两声,示意依旧难听。
主要是这货把它当做唯一的听众,弹的再好听也会变得难听的。
有一次,陆科醒来,看到了小黑灵活的用着狗爪弹奏着曲子,弹出了一段非常优美的音乐,比他可强多了。
这首曲子正是他目前苦练的那首!
小黑不屑的看了陆科,仿佛在说,笨的比狗一样不比狗还不如,这首曲子你还没弹好,我光听都比你弹的好。
这陆科能忍,一把夺过来竖琴,剥夺了小黑练曲的资格。
小黑的抗议也无效。
……
转眼间,又是半个月过去了。
陆科现在弹琴已经弹的马马虎虎,整体上来说让人听得下去。
他已经赖在安赫尔家一个月。
房门突然被打开,安赫尔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
房间里的温度似乎很冷,他将双手藏在了大衣里,不愿意拿出来。
陆科下床,赶紧将大叔的两只手拉了出来。
只见大叔的双手颤抖着,手心里紧紧的转着血污,慢慢的舒缓过来,卷曲着也像是鸡爪,更恐怖的是,他的右手的一根中指被削去了一半。
大叔的脸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没事的,小陆科,我早就不想弹了。”
一股怒火仿佛从陆科的胸腔当中喷涌出来,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就意味着大叔永远也无法复原之前美妙的声音,甚至因为被削掉了一个指头,永远而无法弹琴!
“小陆科,你不要激动,今天我遇到了黑帮那些混小子,可能是我冲撞了他们,就对我做了这种事。”安赫尔的声音是颤抖着的。
他不弹琴没关系,但他非常害怕陆科去做傻事。
“是因为我,他们一直记得那个仇,现在迁怒于大叔,是我毁了大叔,毁了他的梦想!”
陆科内心在狂喊着。
他低估了那群人下作的底线了!
陆科直接冲出了门外。
他发誓,今天是他的身体彻底恢复的一天,也是这个所谓的黑帮覆灭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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