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这九祭剑是什么东西?”
左延沉声道:“九祭剑是一把仙器级别的凶兵,一旦出世,害人不浅,需要血祭达到九次才能使用。”
他又说:“这件事情实在太过重大,你不用管了,我会上报师傅的。”
陈秩称“是”后退出了大师兄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舍后,温养体内窍穴。
修行不知时间长短,仅仅是闭眼睁眼的工夫,就已经到了夜晚。
敲门声响起。
陈秩知道是何永宁来了,之前有约定,今晚出去潇洒。
陈秩开门,银色月光倾倒进来,与之一同进入的还有脸上带着贼笑的何永宁。
何永宁道:“快跟我走吧,我们去红袖楼。”
陈秩闻言一愣,“去红袖楼干什么?”
陈秩立刻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问的有点蠢,于是两个小男人相视一笑。
不过陈秩又思索片刻,道:“我在那里被刺杀的事情你知道吧?”
“我当然知道,你旷课一个月,我又最喜欢八卦,所以你的事情我知道一些。死里逃生,牛啊!”
陈秩道:“红袖楼附近恐怕不安全吧?”
“你这就多虑了,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学院因为弟子在花州地界被刺杀这事,派出了几位师叔向朝廷问罪,朝廷如今已经全面加强了花州的防御力量。这一个月来,别说什么刺客,连抢劫,盗窃这些小罪都没发生过。”
“那好,我们今晚就去红袖楼!”
陈秩没想到学院为了自己竟然做了这么多的事,上次自己的好事被刺客给打断了,懊恼的很,这次去一定要狠狠补上!
两人各施起法诀下山,到了花州地地界后改为步行,不多时候就到了红袖楼。
两人一起上了楼,还是有澡堂,饭店之类的作掩饰。
但是陈秩第二次来,细心观察,果然有不同之处,这些客人和服侍他们的侍女眼神里多少有点迷离,恐怕再过一会就会上楼。
陈秩和何永宁穿过大堂,见到紫蝶姑娘的那座独属小屋外,贴着“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一副联子。
当即驻足停顿。
何永宁见了道:“这位紫蝶姑娘是红袖楼的第一花魁,平时要靠诗文取胜才能春宵一刻。前些时候又有位公子写了《琵琶行》一诗赠与,此诗冠绝古今,让这位花魁身价猛涨。喏,就是门上贴的那副联子。”
“我们一无诗才,二无银子,恐怕没缘得见紫蝶小姐啊。”
何永宁说这话的时候,尽是遗憾之色。
谁知道陈秩说道:“何兄不要灰心,些许诗才我还是有的。”
“你?”
何永宁捧腹大笑,“我知道你陈秩是有名的术数大家,可是诗词一道你怕是一窍不通吧。术数是理性思维,诗词是感性思维,千古以来能同时精通这两道的有几人?怕是不过一手之数吧?”
陈秩微笑不说话,而是直接用手拨开那五彩斑斓的帘子,一脚跨过了门槛。
何永宁看到了直摇头,少年不知天高地厚啊。
陈秩刚跨入屋内,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游俊辞?”
游俊辞回过头来,发现是陈秩,苦笑道:“没想到今天你来了,伤势应该无大碍吧?”
等到陈秩坐到他身边,游俊辞锤了陈秩胸脯两下,捏了捏他的肌肉,发现伤势确实已经痊愈之后高兴的说:
“我就知道你小子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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