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秩刚刚升完级,就感到旁边的人推了推自己的肩膀。
“干嘛?”陈秩没好气的问。
至于为什么,因为这家伙酒后闹事就把自己送到了牢里面,不埋怨他埋怨谁啊。
游俊辞显得稍微不好意思,道:
“哥们仗义啊,不是你,我就要被拉去吃屎了。”
游俊辞锤着陈秩的肩膀笑着说。
陈秩听着他不着调的话,看着那张绝美的容颜,没忍住笑了。
这样漂亮的人谈什么仗义啊这样的词到底是有些奇怪,说着吃屎这样粗鄙的词更是有意思了。
游俊辞有点懵,“你笑什么啊?”
他有点拿捏不住眼前这个少年的笑点。
陈秩没说话,只是笑了一阵,然后道:
“你有出去的办法吗?”
游俊辞双手一摊,往后一靠,靠在那潮湿生霉的墙壁上。
他拍掉爬上肩膀的一只虫子,道:“你当我是什么神仙,我哪里会有什么出去的办法?”
“那你还这么不慌不忙的?”
“你不也是吗?”游俊辞笑着说。
他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是个有故事的人,身具修为,会作诗,天赋还不错……”
陈秩撇撇嘴,“我说过了这诗不是我作的。”
“不是你是谁?”游俊辞一下子翻了起来,饶有兴趣的道:“你不会是要说是那什么马致远写的吧?”
“这话骗骗别人可还行,骗我?”
游俊辞咂了咂嘴,“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有点咋们在牢里的感觉了。”
陈秩无言,他总不能说自己是穿越来的吧。
“老实说,你究竟有没有出去的办法?”陈秩问道。
“放心吧,常氏兄妹还是动不了我们,他老爹常敬刚刚被人弹劾,这个时候再冒出什么事情,恐怕官位会跌。花州离京都洛阳不过数十里,算是天子脚下,现在他们还不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陈秩没有说话,游俊辞也沉默了。
陈秩是在想,游俊辞是天性爱拈花惹草,还是故意去招惹那个红衣少女的。
这种想法没有什么来由,不知道从哪冒出来。
游俊辞是好奇眼前这个少年的来历,他的修为,他的诗词,确实是有一番奇幻色彩。
游公子哥也是不大的岁数,过几个月才到弱冠之龄,虽说是州同这么个闲官,但从六品的官阶可不是虚的。他身上,何尝也不是蒙着一层陈秩很感兴趣的奇幻色彩呢。
但是两个人都没有追问。
有人能为你出剑,出刀,那便够了,管他什么三七二十一。
牢狱里的条件自然是好不到哪去,陈秩迷迷糊糊了一晚,没又睡着。
清晨,第一缕光从牢房高高的栏杆处透进来,让陈秩充满血丝的眼睛很不舒服。
游俊辞这个家伙真是睡得跟个猪一样啊……
陈秩抽动嘴角,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美男有着惊人的适应能力,在这样的环境中睡得如此舒服。
也许是,本来就睡过。
极弱的火光从牢房的栏杆缝隙里传了进来,然后越来越亮。
“二位出来吧。”说话的是一个狱卒,火光照亮了他的半边脸。
果然不出游俊辞所料,二人被放了出来。
陈秩叫醒游俊辞,在县令大人的恭送下走出了县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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