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边开始回溯吧。”老人轻飘飘扔下一句。
关尔咬紧牙关,面色苍白,吴赤面色也是不好看。
“你怕什么?”孟方冷笑着,对自己的夫人说。
“啊?”关尔有些手足无措,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天在干什么。”
孟方的话惊的关尔嘴巴张开,瞳孔放大,面无血色。
“唉,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不要担心,我今后一定会救你出去。”
孟方贴到关尔的耳朵上,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突然,孟方一个闪身,原地只剩下一个人影。
再看时,孟方已经接近殿门。
他居然爆发出了如此可怕的速度。这种速度绝对已经超过了凡人的范畴!
“要出去了!”孟方看着越来越近的明亮的山景,眼里闪过一线惊喜。
然而下一刻,他却是撞在了一堵无形的墙上,整个人被撞得头破血流。
他回头看去,院首老人双手背后,面无表情的看着他,那对深邃的瞳孔好像可以吞噬他的灵魂。
孟方一瞬失神,再度用力锤打那无形的屏障,但是任他如何捶打都是不能突破。
“陈秩,此时不出,更待何时。”江岩向陈秩说道。
陈秩点了点头,把天玉攥在手心,照向吴赤,孟方,慕雨竹三人,玉石颜色由绿转红,妖异的红色从玉石中释放出来,给金色的大殿染上一层血红,显得十分诡异。
正在敲打无形屏障的孟方感到一阵头晕,他拼命的想把这股困意从脑中驱逐出去,但是没有成功。
三人身体就此瘫软下来,陈秩也由此进入了三人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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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吴赤,这是舅姑给我起的名字。
小时候我和表姐住在一起,表姐的家人对她很不好,我爹带我去他们家串门的时候,常常能看到表姐腿上的瘀伤。
我问爹这是怎么回事,我爹总是支支吾吾的不说话,问的次数多了他就会告诉我,是表姐的家人对他不好。
我不太懂,这世上的爹娘不应该都和我的爹娘一样最疼他们的孩子了吗?
虽然我爹有时候也打我,他打我的时候我真是恨死他了,我发誓将来一定也不对他好!
但是事实上我也知道,爹也是为了我好。
爹娘总喜欢说小孩子傻,不懂道理,我很不服,我哪里傻了,我什么都懂!
大概是十几岁的时候,表姐不知道为什么住到我们家来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看到她我就很高兴很高兴,表姐的头发有一种香味,非常好闻!我经常装作依偎表姐而偷偷抽动鼻子闻她头发上散发出的清新气味。
表姐只比我大几个月,我喜欢粘着她,甚至于好多个晚上,我都梦到她了。
可是表姐好像不是非常喜欢和我玩,她总是每天闷闷不乐的,对我的挑逗爱答不理。
我问她怎么不高兴,她就瞪我一眼,然后说:“小孩子不要问!”
我生气了,你不就比我大几天吗,怎么你就不是小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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