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秩躲在草丛中间,努力向前望去。
两个人都穿着黑衣,蒙面,一个人身形健壮高大,一个人身材矮小精瘦,显得十分干练。
矮小的那一个说:“不急不急,现在动手容易打草惊蛇。学院中的教习先生都看着呢,我们也不能确定哪一个是他们的人。”
身材高大的人道:“可是天祭剑九祭中的七祭已经达成,到时候这件法器出世,恐怕……”
矮小身材的那人举起手掌,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向陈秩这边靠近。
陈秩心弦紧绷,难道他发现我了?
陈秩像弓一样弯起自己的身体,这是发力前的姿势,如果被发现,只有拼死一搏!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陈秩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心脏泵输的血液充满了他的脸颊。
前所未有的兴奋充满了他的心,他能感受到这个男人的刀上面的震鸣,空气的振动声很微弱,但是陈秩听的很清楚。
他在渴望战斗!
这是骨子里流淌着的血,有些人血里带风,他停不下来,终将死在路上。
陈秩就是这种人,但他深知此人的强悍,不能轻举妄动。
那人的步速提升,从走变成了跑,他在月光下一跃而起,手中的刀不知何时已经高高举起,刀面光滑如镜面,把月色映照在了陈秩的脸上。那人飞跃到他头顶的时候陈秩几乎都要动手了,但他还是按捺下心中的冲动。
这个位置,还不是最佳的出手时机。
然而就在陈秩准备动手之际,那人飞过了陈秩头顶,落在他的背后,然后一道亮光闪出。
陈秩不敢转身,他总算知道这人的目标并不是自己,但是他也知道,现在哪怕是一个微小的动作也会被身后的此人察觉。
高大的人看到此景说道:“师兄,你又多疑了,不过是一只兔子,这里不会有什么人的。”
拔刀之人点了点头,刀归鞘,道:“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我们换个地方再谈。”
“好!”两人走远。
听到两人话语的陈秩过了几息后还是不敢动,他最是谨小慎微。
果不其然,远处又传来声音,两个人竟是折返回来,“看来是真的没有人。”
身材高大的那人哭笑不得,插科打诨道“师兄,你也太小心了,我看啊,师傅说得对,我辈修士应该胸怀宽广,不该计较啊!”
那人白了他一眼,两人再度离开。
等到身后一点动静也没有了,陈秩才敢活动身子,不知不觉间,汗早就把陈秩全身都打湿了,他一回头,只见方圆半里的草都被割了一半有余,一只毛发白色的兔子已然断为两截,切面惊人的平齐。
这人的刀法真是骇人,陈秩心有余悸,幸好自己谨慎行事。
不过,将来一定要和他酣畅淋漓的战上一场!
他不敢在外面逗留,按原路迅速返回。
天祭剑是什么,九祭,七祭又是什么?陈秩对他们呢口中的法器没有什么了解,但是这肯定不会是一件小事,从那名男子的刀法就可以看出来。
要不要告诉左师兄?思量许久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尚不清楚,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两个人定然是这学院中的人,很难判断左师兄和他们会不会是一伙人。
再者,自己尚且算是一个外人,没必要说什么话,说不定出力不讨好。
躺在床上的陈秩神志清醒,他虽然没有亲眼看到那个人的刀法,但是随手一刀就有这样的威势!
陈秩感到心中有团火在跳动,我要变得更强!黑暗里的眼神发亮,像是一团燃烧着的火。
他下了床,给房间里的香炉添上料,飘细的烟气从炉嘴里冒了出来,陈秩深深的吸了一口。
左延师兄告诉他,房子里面有安神香,睡不着的话可以点上。
左延十分细心,他怕陈秩因为怕衰老症而晚上睡不着觉,特意准备了这个。
安神香的作用出奇的好,陈秩不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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