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蚩梵当成了镇国王府这次行程的底牌之一。
刘秀见王守良离开,摘下蚩字令回到蚩梵身边:“老爷,那个人走了,我擅自做主把这个令牌拿回来了。”
蚩梵询问刘秀:“你知道,这个令牌是什么令牌吗?”
刘秀摇摇头。
蚩梵接过蚩字令指着“蚩”字又问:“你知道这个字念什么吗?”
刘秀点头:“念蚩。”
蚩梵将目光投向方运:“你知道这个令牌代表着什么吗?”
方运脸上虽说带着面具,但是眼神中透露着惊喜:“这是蚩字令,在大夏朝仅次于免死金牌的令牌。”
“所以以后有人欺负你们的时候别忍气吞声,你们代表着我的脸面。”蚩梵站起身感受着身后崇拜的目光向二楼走去:“掌柜的,准备好酒菜。顺便告诉王家一声,胆敢透露任何关于我的消息,就别怪我下手狠毒。”
他又刻意的刷了波好感度。
种心术的种子蹭蹭蹭的长大。
就连刘秀和李玄霸也越来越认同蚩梵。
那些到场的武王和武皇将赵文韬和王正学团团围住询问关于蚩梵的信息。
王正学接到蚩梵的警告,只能说自己来的很晚,只知道自家管事和对方起了冲突。
至于赵文韬并不比众人早到多久,只能将酒店掌柜喊了过来。
酒店掌柜自然不敢说蚩梵宣称自己是下城谢家。
像这种消息他只会告诉本家人。
可当酒店掌柜想说一些蚩梵一行人的样貌时,他却发现自己除了记得蚩梵比较年轻外什么都不记得。
王正学同样如此。
众人得不到消息慢慢散去。
酒店掌柜示意赵文韬在一楼稍等,自己先上去。
赵文韬明白酒店掌柜接触各行各业人物比较多,在待人这方面他肯定比自己要强一些,也乐得听掌柜的建议。
“这位爷,我主家赵家的赵文韬武王想亲自来表达歉意。”酒楼掌柜说话前先扫视了二楼一圈,几个孩子和仆妇已经散开在二楼的各处,只是还带着面具。
只有蚩梵和方运坐在窗边的桌子旁饮茶。
“让他上来吧。”
赵文韬在酒楼掌柜的带领下走到蚩梵面前。
蚩梵指了指刚刚方运坐的位置:“请坐。”
“打扰了。”
“想问什么?”蚩梵盘着好久没拿出来的小叶紫檀的手串。
“阁下是?”
“下城谢家,谢梵。”
赵文韬知道蚩梵并不想透露自己的身世,也就没有继续询问:“这次府上的损失和包场费用,我们赵家全部承担。”
蚩梵摇摇头示意不用:“那些费用该多少就是多少,只是我也有些问题想问问赵武王。”
“请讲。”
“赵家祖地在何处?”
赵文韬没想到蚩梵会问这个问题,不过这并不是什么秘密,也就直接告诉了蚩梵:“赵家祖地在翼州常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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