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混混不由得有些吃痛,急忙抽回手掌,却见带着黑白相间的圆球状物体,连带着一串红白之物掉落在地上。
“啊!!!”
紧接着,一声痛彻心扉的吼叫在人迹罕至的巷内回荡,旁边几人见状,也连连张大着嘴巴,失声的嘶吼着,状若癫狂。
“太吵了!”
看着眼前惨无人道的一幕,老者却是露出了一丝微笑,不耐烦的说着,随后干涸的双唇一张一合,几道透明的人影便被其吞入腹中。
“暂且收下你们的三魂七魄,作为尔等对本座出言不逊的警告吧!”
老者低声的说着,似乎在做着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我真的要死了吗?”
老者此时又恢复了先前佝偻的身影,似是和身旁之人说话一般,低声的呢喃着出了巷子。
微风乍起,卷入巷中,几片破败的枯叶也被吹的四散飞舞,几具干瘪的尸体,张大着嘴巴,仿佛在诉说着生前所见到的诡异景象。
……
“伙计!取五十斤上等的精米!要最贵的!”
林思聪来到清源镇上一家极有名气的米铺,朗声询问。
正所谓钱财乃是人的底气,有了些许银钱的林思聪也不像之前那般唯唯诺诺,就连说话的语调都不禁高了几度。
“呦!原来是林道长,道长一战成名,在清源镇声名远播,能够莅临在下的米铺,真是蓬荜生辉!”
不多时,林思聪便见一大腹便便的中年人从后堂走出,满脸和善的笑意望着他。
“钱掌柜!今日怎么有空来自家米铺了?”
见来人是清源镇的首富钱掌柜,林思聪也没有端起什么高人的架子,起身拱手施了一礼。
“嗨,闲来无事,便过来查查帐,这不就偶遇林道长了吗!”
林思聪也是连连微笑着,他可不信对方今日是偶遇自己,他深知对方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内心思量着对方心中在打着什么算盘。
二人就这般互相对笑着,空气中不禁有些尴尬地气氛,让过往的行人全都一头雾水。
“哎!听说令师月前西去,在下事物繁忙,未曾前去拜祭,实在心中一大憾事!”
“在下也曾与令师相谈甚欢,他曾言林道长乃是他今生的骄傲,是他的珍宝,今日一见,却是更胜昔日所说!”
见气氛有些不对,钱掌柜率先打破此时尴尬地局面,对着林思聪一阵吹捧。
“哪里,倒是先师抬爱,在下如今所学却是不及家师万分之一!”
见对方有意吹捧自己,林思聪也不接话茬,谦虚的回应着。
“钱掌柜,您看我的米…”
见对方还想再多说什么,林思聪适时提醒。
“哦,对!这是按照林道长要求的五十斤上等精米,还请收下!”
见林思聪岔开话题,钱掌柜这才急忙将一旁伙计早已打包好的米袋递给了他。
“多少钱?”
林思聪单手接过厚实的米袋,放在手中癫了癫,准备从身上取出银两。
“林道长,这可使不得,这是在下私人的一点意思,还请道长不要嫌弃!”
见林思聪作势要掏出银钱,钱掌柜急忙摆手,连连后退,口中大呼“不可!”
林思聪也被对方这般行为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执意的说道
“修道之人从不赊欠他人,家师生前最厌恶这种事情,在下也不能坏了家师的规矩!”
“还是钱掌柜有事相求?”
林思聪沉吟了一番,随后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还是林道长灵明洞察,在下确实有一事相求。”
见林思聪把话头挑明,钱掌柜索性也不藏着掖着了,接着说道
“下月十七日,府上有贵客前来,林道长可否十六号前来府上为在下府中做一场法事?”
听闻对方的话,林思聪这才明了,连忙答应下来,他原本以为对方遇到了什么特别棘手的事情,原来只是一场寻常的祈福法事。
当下也不多言,放下手里的银钱,出了米铺。
……
回到义庄,简单的做了些饭菜,便大快朵颐的吃了起来,心中也在盘算着钱掌柜所嘱咐的事情。
……
“唉!如今的修为还是停留在练气六层,功法似乎没什么问题,只是没有什么进补的宝药!”
清晨,结束修炼的林思聪看着自己的双手,独自叹气,不禁有些怀念起了先前的那株百年血参。
如今在清源镇名声大噪的他,也时常下山为一些达官贵人做些法事,一来积累功德,二来也算是继承师傅的遗愿。
只是对于那些达官贵人,林思聪每每索要的银钱也是高的吓人,至于那些穷苦百姓,他也只是讨了些饭菜充饥而已。
若是旁人问起,他也只能说法事的规格不同,他还特地的制作了一张价目表,上面明码标价,有至尊版、豪华版和普通版。
那些自恃有身份地位的人自然不屑于普通版,甚至就连豪华版有时都不屑一顾,点了名的要和赵员外一家相同的至尊版。
“今日便是钱掌柜家中的法事了,又有三百两左右的纹银进账,这等生活,成仙做祖或许没什么盼头,但今后衣食无忧,娶几房妻妾倒是绰绰有余的。”
将心中的烦闷一扫而空,林思聪这才收拾东西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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