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了太平禅院。
法海反应过来:“方道友,为何你送给杨星辰仙聊,却要收贫僧的灵石?”
方长生叹了口气:“本来也想送给你的,但你非要给灵石。”
两人快到淮水郡时,啜着透明软管的酒无道人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酒无前辈。”
“酒无前辈。”
“这是你们的灵泉酿,可要收好了。”
酒无道人取出了六个贴着灵泉酿的葫芦,送到了方长生二人身前,一人面前有三个酒葫芦。
“正好,一人两葫芦半,老道给你们分好了。”
这老杂毛!
方长生还以为老道士良心发现了。
酒葫芦只有正常葫芦大小,方长生打开之后发现里面另有乾坤,里面的空间大概有酒无道人剑下挂着的葫芦那么大。
现在不是喝酒的时候,随手收入了储物袋中。
“酒无前辈回来的正是时候。”
方长生说了要准备对太平域魔教下手的事。
“行,你们先忙你们的,有事招呼老道。”
“酒无前辈,这个你拿着。”
方长生给了酒无道人一个仙聊,又教了酒无道人如何使用。
“好宝贝!怎么弄到的?你舍得给老道?”
“我们宗门器灵峰的新品,酒无前辈给五十万下品灵石就行了。”
“这么贵?”
“好东西当然贵了。”
“有道理,但想要老道的灵石是不可能的,从老道的收益里扣吧!”
“行。这也就是酒无前辈,换成其他人,我是万万不能同意的。”
方长生一副“我亏大了”的样子。
酒无道人离开。
法海才敢开口:“方道友,你真是敢漫天要价啊!”
“老人家嘛,最好骗了!”
“不对不对,贫僧的祖父就不是那么好骗的。”
“你怎么不说自己傻呢?”
随后,方长生通过龟山分舵备用临时据点,在龟山附近找到杨星辰。
杨星辰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据点位置,正忙着四处勘测,直言暂时空不出手来帮他们联系其他魔教。
方长生只能暂时作罢。
打算给杨星辰一个仙聊,手摸向了腰间的储物袋。
嗯?我储物袋呢?
法海看方长生的样子,也摸向了自己的腰间,赫然发现自己的储物袋也丢了。
两人面面相觑。
他们两个金丹期修仙者,储物袋竟然不知道怎么丢了。
在人族通天楼试炼中,他们的储物袋没丢;在无支祁洞天中,他们的储物袋没丢;在和插头教的大战中,他们的储物袋没丢。
现在竟然莫名其妙的丢了?
方长生的储物腰带倒是还在,但仙聊都放在了储物袋中。
价值两百五十万下品灵石的两葫芦半灵泉酿,也在储物袋中。
方长生有些着急。
法海也有些着急。
“两位师弟怎么了?”
“我们储物袋丢了。”
杨星辰皱了皱眉:“可知道什么时候丢的?”
“不知道。”方长生摇了摇头:“在去淮水郡前,储物袋还在的。”
“若是在淮水郡城之中丢的,很可能是财神教干的。”杨星辰给出了一个答案。
“财神教?”
杨星辰点头:“淮水郡城内有一个凡俗的帮派,叫做财神教。他们会收养一些孤儿,将他们训练成神偷,或者弄残疾在路边讨钱财,或者其他的一些手段,不是魔教,胜似魔教。之前就听闻,他们的神偷,连修仙者的储物袋都能偷到。一直以为是传闻,现在看来是真的了。”
“杨师兄可知他们的据点?”
“不了解,方师弟精通天机命理术,想要找到他们并不难。”
法海眼睛一亮。
对啊,方道友精通天机命理术,还怕储物袋丢了不成?
方长生只能自食恶果。
但既然知道和财神教有关系,就不怕找不到人,他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凡俗,能从他的腰间偷走储物袋,还让他无法发现的。
如果真是凡俗人,能做到这一步,身上一定有着大秘密。
和杨星辰分开,两人赶往淮水郡。
法海杀气腾腾。
不只是因为储物袋被偷,还因为财神教的存在。
“若不是杨师兄,贫僧还不知道太平佛国内有着财神教这等伤天害理的帮派,淮水郡郡守真是酒囊饭袋,竟然能允许这种帮派存在。财神教的人该杀,这郡守也该杀。”
法海还是有佛心在的。
到了淮水郡,他们没有费力的自己寻找,而是赶往了郡守府邸,法海直接亮明了身份。
郡守大为惶恐,直接下令封锁全城,抓捕财神教的人。
不到一个时辰,郡守前来禀告:“已经将财神教上下抓获归案!”
法海更怒了。
“这么短的时间就全部抓获归案,你们早就知道财神教?”
郡守不敢说谎,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战战兢兢的点了点头,又辩解道:“不是我们不想收拾了财神教,而是我们不敢啊!”
“现在怎么敢了?”法海怒斥。
“还是先找回我们的储物袋吧!”方长生摇了摇头。
郡守为何不敢,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有人庇护财神教呗!
到了关押财神教大狱中,就听到叫嚣的声音:“让郡守来见我,老东西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连爷爷也敢抓!”
应当是看到郡守来了。
这声音又转而叫嚣道:“老东西,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现在给爷爷磕上一百个响头,恭恭敬敬的把爷爷请出去,爷爷给你留个全尸。”
法海冲上去就给了这人一脚,直接将人踢飞出去,从墙上滑落后,生死不知。
郡守苦笑着:“法海大师,您也看到了,不是我们不想收拾了他们,实在是他们背后站着的人,我们惹不起。”
原来,财神教背后站着的是太平禅院的和尚。
当郡守口中说出了一个名字,法海冷哼一声:“竟然是这个狗贼!”
正是他前两日刚刚发展为大魔教教徒的师弟,没想到竟然如此之恶,这种人不配进大魔教!
沉默了几个呼吸后,他做出一个决定。
回宗门后将发展的几个教徒立即交给刑法堂,再清理一遍禅院内的“大恶”之人,盘查他们的所作所为。
决不能留着这些人充当财神教这等帮派祸害百姓的保护伞。
郡守小心翼翼的问道:“他们怎么处理?”
“该杀的杀,该送去挖矿的挖矿,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而你,好好表现,戴罪立功,或许还能宽大处理。”
随后,方长生询问是谁偷了他们的储物袋,并没有人承认,从郡守派人搜出的财神教赃物中,他们也未找到他们的储物袋。
方长生查看了财神教众人的资料,都是正儿八经的凡俗人,无一人有异常。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是财神教干的?
“莪知道是谁干的?我说了,能不能不杀我?”
方长生看了过去,是一个没有腿的半个孩子,正被另外的半大孩子扶着站在那里,又看了眼对方的资料,写着“非恶”,应当是被弄残疾后讨饭的可怜人。
点了点头:“可以。”
他不点头,对方也罪不至死。
“一定是二狗做的,听说帮主经常夸他,说他的偷术技近乎道,我并没有看到他被抓进来,一定是他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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