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甲女子正是天残峰长老,方长生口中的疯婆娘,六长老吴慢慢。
但凡换上一个人的画像,吴慢慢都不至于如此,方长生这小子她清楚的很,练气期的皮孩子而已。
别说根本没来无支祁洞天,就算来了,敢搞事情,不被打死就不错了。
诶,好像不对。
吴慢慢突然想到一件事。
跟着战船来无支祁洞天前,她曾找过宋远山,想要让方长生跟着来见见世面,也免得方长生继续祸害师兄弟们的家产,得知了通天灵根的事情。
宋师兄一副“自家崽出息了”的样子,抓着她就是好一顿炫耀。
而炫耀中,提到了这小子境界进展神速,以及和太平禅院一个通天灵根有了过命交情。
她本来以为宋师兄是护犊子,担心方长生出意外,把方长生给藏了起来。以宋师兄的性格,是可以做出这种事情的。
但现在洞天里出现了两個强盗,一个和尚,一个道士。
而无支祁洞天和通天灵根的试炼之地,都和三皇五帝有关系,若是将洞天的突然开启,和试炼联系到一起。
所有不合理的事情都对上的。
这么看来,那小子真的干了一场大事。
只是“白绫子”所说绝对有很大水分,她打过那小子好多次,知道那小子虽然很皮,但还是有底线的。
强取豪夺之事,必然另有隐情。
至于扒人衣服、拔人毛发之事,她就无法做出准确判断了,毕竟那小子喜欢祸害张师兄的灵羽鸡,拔毛手法十分熟练。
不过,这个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事情恐怕无法善了,但那小子既然凭本事得到的机缘,就绝没有交出去的道理。
若是不能妥善处置此事,对方长生的名声也有极大影响。
既然这样!
“你小子就自求多福吧!都是为了洗清你们的嫌疑,是为了你们好。反正看你们的样子,也不必担心被人打死。”
吴慢慢心中有了决断。
这些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吴慢慢回过神来,才有意识的停止了笑声。
直接把壶天道宗的长老给笑懵了:“姓吴的,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要胡搅蛮缠糊弄过去不成?”
又转向其他人:“看看,这就是九云道宗的恶劣弟子,以后诸位眼睛都擦亮点,可莫要让门下弟子和这种人接触,实在是太过恶劣,恶劣的不当人了。”
这时,孙若愚等人刚好从无支祁洞天走出来。
他们看到了白绫和画像,也看到了现场之人群情激愤的围着太平禅院和九云道宗,就知黑白已经被颠倒完了,也听到了自家长老的话。
一边是正义,一边是师门长辈,怎么办?
懵逼等,挺急的。
摸了摸腰间的储物袋,孙若愚下定了决心,自己可是急公好义之人,自然要站在正义的一方。
同时出来的九云道宗、太平禅院弟子开口劝说。
“我们先去解释,若是解释不通,你们再仗义执言也不迟。”
但根本劝不住。
“看眼前情况,你们若是能解释的通,那就有鬼了,别再打起来,打出个好歹来。”
主要是怕师门长辈挨打。
从先前师门长辈对九云道宗的态度,他可以推断出来,大概是打不过对方的,现在九云道宗的前辈连重甲都穿上了,大战随时可能爆发。
孙若愚直接腾空而起,大吼一声:“在下壶天道宗孙若愚,都朝我看过来”。
仗义出口:“李师叔,您误会方道友了!这事情另有隐情,方道友和法海大师并非是他们说的那种人,他们一个急公好义,一个大慈大悲,是这些人在颠倒是非黑白。”
静,落针可闻的静。
壶天道宗的诸位长老的激愤僵在了脸上。
随后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瞪着孙若愚,这个小兔崽子是故意落他们脸面的吧?
刚说了莫要让门下弟子和这种人接触,结果自家弟子貌似早就和九云道宗的人混到一起了?
孙若愚感觉到了一阵寒冷,但正义的火焰,让他克服了寒冷。
“诸位前辈,事情另有起因。”
“方长生道友和法海大师得到了无支祁藏宝库的藏宝图,这些人想要抢夺,他们两个只是为了讨公道才出手的,这些人储物袋被抢,完全是自找的。”
“至于扒衣服、拔毛之事,更是子虚乌有,是这些人恶意抹黑他们二人。”
在此期间,吴慢慢传音太平禅院长老。
“明心大师,你宗弟子法海,进入洞天了吗?”
“未曾,吴道友,莫非你宗弟子方长生也未进入洞天?”
“是。”
“吴道友知道怎么回事吗?”
“知道。”
“是有宗门要陷害我们两宗,借此对付我们吗?”
“不是。事情有点复杂,等你回到宗门,问问你们住持,就可以知道怎么回事了。”
“吴道友准备如何做?”
“交给我,你们配合我!”
吴慢慢身上有熊熊烈焰升腾而起,在赤色重甲的衬托下,让她看起来如同沐浴火焰的女战神。
在火光之下,重甲发生变化。
她身上的重甲类似于凡俗将军的战甲,只能护住上半身躯干,下半身前后各有一道下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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