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从哲从黄彦士嘴里的情况,敏锐的知晓了川黔现在就是个火药桶,只要有一点火星,就会爆炸。
如何化解这难局?
韩爌是带领兵部尚书的内阁学士,他也在苦苦思索,想看看如何调兵遣将,把乱局按死在最开始。
四川是钱袋子,川黔乱,东南腹地也会乱,不能再平添一处战场。
“王安,让刘侨滚进宫里来。”
朱由校蹲下身子,开始将地面上的银票捡起来,黄彦士赶紧跪下。
“这一千两,黄爱卿留下,给老双亲买两套衣裳,告诉他们,这是爱卿忠君爱国得来的。”
“王安,下旨,封黄爱卿的母亲为六品安人,妻为九品孺人。”
“给黄家再来一个牌楼,就写上忠君思国。”
真是天恩浩荡!
黄彦士双手捧着圣上亲手赏赐的一千两银子,激动的不能自己,眼泪直接夺眶而出,跪在地砖上,高呼为陛下效死。
现在给他一柄刀,都敢去辽东迎战千军万马。
朱由校又夸奖了几句,让黄彦士把银票收起来,又拿着银票走到熊廷弼的面前,把全部的银票,都给了熊廷弼。
“辽东艰难,这银票爱卿拿着,购买火铳,运回沈阳。”
没等熊廷弼谢恩,走到方从哲,韩爌面前,开口说道:“兵部失职,内阁也浑浑噩噩。”
“首辅,国事艰难啊!”。
方从哲听到圣上的诛心之言,立刻跪下,请罪:“臣老眼昏花,都是臣的过错,请陛下责罚。”
韩爌也跪在地上,磕头请罪。
朱由校也很头疼,他让群臣都先起来,坐回去,想着如何解决川黔之乱。
“朕为重振朝纲,决议开内朝,每五日开一次内朝,每二十日开一次大朝会,朕要午门训政,风雨无阻。”
“内朝官员之名单,朕会拟定,下发到内阁。”
“内朝君臣相聚之时为巳时一刻,大朝会也是如此,定为永例。”
朱由校对着王安吩咐,让他下发到通政司,传诏天下。
方从哲立刻带领群臣,下跪领旨,这二十年的君臣不相见,终于结束了。
“川黔乱局虽未发生,但乱象已出,首辅,内阁可有平定乱局之人选?”
朱由校重新坐回御榻,看向方从哲,看他有没有平定川黔的贤臣猛将。
“四川巡抚徐可求乃是书生,不懂兵事,难堪大任,加上蜀地已经百年未听金戈之声,兵甲情况一定很糟糕。”
“朱燮元为四川左布政司,八月才到任,可为四川巡抚。”
方从哲有个袋子,袋子中装着大明朝的精英,谁能平乱,谁能治理朝政,他心知肚明。
国之干城啊!
史书上说方从哲是妇人之仁,说大明是亡在他的手上。
但朱由校穿越之后,发现事情并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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