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台隔着一段距离处,纪千画瞧了陆观一眼:
“养剑女以体内三大洞府为熔炉,脾气比一般修士火爆得多。”
“况且她为着到你店外守候,昨夜恐怕并没吃饱。”
她略带希冀地说道:“我看陆观你性子清冷,未必能容忍这般火爆性情。”
“倒不如将师妹让给同样口舌不让人者,省得双方难受。”
陆观却道:“面如寒霜,性如烈火。”
“这反差越大,越是滋润呐。”
纪千画不明其意:
“你的意思是小师妹火气既盛,养剑之时的效果也会更好?”
心中暗道:“生具剑心之人,果然与众不同,事事也以剑道修行为优先。”
“他若自幼就在剑坊,此刻恐怕已入地阶了,哪里是我们能够赶得上的?”
她自幼专情剑道,不知世务。
心目中虽对陆观评价更增,却傲娇不显于色。
那边厢,许千柏被师妹当众刺中要害,一张枯槁面皮蓦地涨得紫红。
再看自己身边的师弟妹们,一个个既愧且羞,没法再对白虚月形成半点压力。
不,是自己错了,小师妹从来就不是甘受逼迫的性子。
他骤然往后移身,握起空中古剑举于胸前:
“师妹不听为兄良言,为兄却不忍坐视师妹莽撞行事。”
“且按本门规矩,剑斗分高下。”
“为兄若胜,师妹便须打消与陆观立约的念头,另觅良人作剑主。”
白虚月冷哼一声,伸手握向背后剑柄。
“你既想在大伙跟前丢脸,我为何不成全你?“
“反正就算我不为陆公子养剑,也永远轮不到你作我的剑主。”
许千柏绷紧面皮终于挂不住了,喝道:
“学剑之人,功夫在剑上还是嘴皮子上?”
“既然答允剑斗,就请师妹拔剑!”
这边厢,纪千画摇头道:“小师妹什么都好,就是受不得激。”
“她虽然亦是同门中数一数二的强者,但五大辅府未曾修炼圆满。”
“面对三洞五辅均臻圆满的大师兄,胜算实在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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