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任凭他拿捏了。
如此一来,
不管自己昨天出了多么大的风头,在小丕城军中,以及边民,百姓之中,有着多么高的声望,只怕也要尽付流水。
被他来了这么一出,消融殆尽。
偏偏何参将运气不佳,遇到的是贾琅,一个挂逼,也只能饮恨了。
“何参将所言极是!“
贾琅不慌不忙,笑说道,“我不仅知道二爷家中没有北胡探子,还知道北胡探子,身居何处,你信是不信?“
“贾公子,不可莽撞。“
贾琅才说完,那边的王副参将王宁,已经有些担忧,不自禁说道,“你才到小丕城,如何知道北胡探子下落?
我看今天这事儿,不过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倒都是误会。
不如就此揭过,赶明儿我在府里摆上两桌,大家一起喝上几杯,不知如何?“
王副参将对何参将的根底,略知一二。
更是知道,他为人气量狭小。
摆明了就是找由头扔出钩子,让贾琅上钩之余,又让他声名扫地。
可对于王副参将来说,经昨天一役,他亲见贾琅的英勇不可挡,当真绝非什么纨绔公子,而是有良将之风。
他自己本就算是良将,惺惺相惜之下,又如何忍心?
“这便是贾公子吧?“
其实,
刚才时候,薛铖已经发现了贾琅,只是情况未明,他未曾相认。
更是从昨天至今,他耳中一直都有人聒噪,说小丕城里,来了一个少年英雄,还是贾府公子,贾琅。
不止是他,
可能整个小丕城里,凡是有些耳目的人家,以及军中将士,都在谈论贾琅。
只是薛铖家不同,在他耳边聒噪的人,是自己的宝贝闺女,薛宝琴。
薛铖因自己常年在外,恐冷落了自家儿女,所以每次出门,几乎都要带着儿子,或闺女,一直走南闯北。
“见过二爷!“
听得薛铖认出自己,贾琅也礼貌的回礼,又道,“二爷尽管放心,不管何人,有何居心,但凡有我贾琅在,定然不让你受冤屈。“
这年轻人?
真是太顶了。
不止是王副参将觉得自己刚才的话白说了,就连薛铖也觉得,贾琅有些少年意气,不知转圜。
以后恐怕要吃亏。
尽管如此,薛铖还是说道,“你倒是有心了,不过我清白行事,也不怕污蔑,不过吃几天牢饭,又有何惧?“
才说完,薛铖就朝着何参将笑道,“何参将,动手吧?“
薛铖这作为,倒让何参将也是一怔。
他当然知道薛铖和王子腾的关系。
刚才那么说话,不过是想拿捏贾琅,倒真的没想抓了薛铖。
如果自己当真这么做了的话,在边关,自己虽然有浑厚的背景,可也难保王子腾会朝自己发难。
但是薛铖就是这么顶,他一时也没有办法。
他只好装做不理薛铖,却朝着贾琅说道,“贾公子,你刚才说知道北胡探子在何处,不知当不当得真?“
“自然当真!“
贾琅岂会让薛铖被抓走,依旧挡在头里,却说道,“那北胡探子,有数人,正在那边宅院,似乎刚才你们察探过。
只是……“
贾琅一边说话时,一边顺手一指,正是北胡探子隐藏的宅院。
且在这时,那些探子,似乎动了。
“只是如何?”
看到贾琅手指的方向,何参将不由恼怒,觉得贾琅这是有意陷害,倒打一耙。
因贾琅手指的宅院,他们刚才确实察探过,只是并不认真,敷衍了事罢了。
那宅院不是别家,正是何参将宠妾的母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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