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派人尽力搜寻和寻找,可是至今依旧一无所获,殿下莫要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见他在吃完自己豆腐后竟然说出这番话,李云睿一向极好的教养险些破口而出,你个混蛋小玩意儿这是打算吃干抹净?
李云睿给自己倒了一杯女儿红端起来到范醉身后,以手肘的位置靠在他肩头,带着轻笑而不浓烈的温和声音说道:
“范醉,你知道私闯皇家别院与当今长公主有染,这是什么罪吗?”
范醉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后,顺势借助较为温和的a射线能量暂时压制体内的躁动,应道:
“无罪。”
严格说起来他的隐藏身份也算是皇子,所以私闯皇家别院这种看起来不算大也不算小的罪行,其实庆帝并不会怎么降罪于他。
说罢,范醉忽然似笑非笑看这位今日特意打扮得极为诱人的长公主殿下,问道:
“伱就这么笃定今晚吃定我了?”
说着,他对李云睿微微举杯然后再次一饮而尽。
虽然不知这女儿红从何而来,但确实是上了年份的好酒。
李云睿再次掀了一下腿上的单薄透明裙子,与他碰杯后说道:
“其实你没来之前我心里本没有把握,但你如今既然只身一人来了,那今晚怎么都要有个结局不是吗?”
说罢,在那忽明忽暗而且摇曳的灯火下,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外面的雨似乎随着夜深而变大了许多,随风打在窗户上传来滴滴答答的声响。
有句话李云睿这个看起来风韵犹存的女人说得非常对,他不来则已,既然来了那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有个结局。
看着她那得意地将杯中女儿红一饮而尽后,范醉终于缓缓站起身来走到窗户边,将那丝透风的位置合拢。
看着他这怪异举动,心里其实早有防范但如今几杯酒下肚后胆子忽然大起来的公主殿下,忽然在心里生起一丝疯狂神色。
其实,她已经压抑得太久太久都没有得到释放自己了,今夜为了计划和自己身心愉悦,她都打算难得疯狂一次。
范醉起身关窗的暧昧动作已经见他的意图表达得明明白白,深得其中思想寻乐之道的她,又岂会不明白这个举动的用意和暗示。
可是,就在她转身准备走向那酥软床榻主动卸下自己外套以作回应时,神色却忽然变得极为难看起来。
一股不知从何处来的力量让她在刹那间浑身柔软无力,瘫软在地。
紧接着,浑身燥热难耐,忽冷忽热。
这还是最初的症状,抬头看向那背对着自己站在窗边负手而立的白衣少年,正打算出声询问却发现自己如何也无法喊出一个字。
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生不如死的全身刺痛,从肉体到骨髓,浸透全身每一个细胞肌肤,最终直达灵魂。
想咬舌自尽对于她来说都是一种奢望。
甚至身体都不能移动分毫。
一滴滴圆滚滚眼泪因为极致生不如死的滋味而从脸颊滚落。
这时,那白衣少年终于转身朝她走来,弯腰将她从地上抱起平缓放在床踏上,然后一件件将那诱人衣服褪下。
李云睿目眦欲裂却毫无力气连声音都无法发出,任由他摆弄。
甚至疼痛的生不如死感觉让她忘记此刻自己正在遭受那羞人的脱衣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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