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庙之门打开,一人从其中走出。
范醉抬头看去,只见那人身穿一身富贵人家随从的衣服,不过,眉宇之间却别有不同。
宫典,庆帝侍卫,禁军副统领,喜爱书画收藏,疑似与太子私交甚好。
范醉脑海中闪过关于此人卷宗。
只是看了他一眼,便不再理会,继续喝酒。
范醉,顾名思义,如果对酒都没兴趣,岂不是对不起这个名字。
嗯,当然也可以是“罪”。
宫典打开庙门,看到停在庙外的马车,不由得心中微微一愣。
脸上神色不变,心中却暗道,那些小子竟然如此大意,让人进入了这里。
今晚回去,定要好好操练一番。
看了一眼,他退回庙中,关上庙门。
之后,将此事回禀庆帝。
“陛下,外面来了一辆马车,微臣失职,还请陛下责罚。”
正殿之中,庆帝看着墙上壁画,说道:
“可看清人?”
宫典回忆了一下方才所见,说道:
“马车旁歪歪斜斜站着一个年轻人,年纪十七八九,手中拿着一个酒葫芦在饮酒。
不过,陛下放心,他似乎并无要进入庆庙的意思。”
庆帝回头瞥了他一眼,说道:“你想个办法,让他进入庙中。”
“好的,微臣这就将其赶走,莫要绕了此地清净……嗯?”
这突如其来的命令,让宫典为之一愣。
随即很快反应过来,“微臣领命!”
说罢,转身离开正殿,走了出去。
来到院中,宫典回头看了一眼,心中疑惑,陛下为何要见一个年轻人。
而且是通过这种手段。
将人带进来,最好的办法自然是绑,可是,观陛下之意,这种办法显然不妥。
宫典也有些犯难起来。
该怎么将外面那個年轻人引进来。
厚重木门再次应声而开。
宫典走了出来,站在石阶上,看向范醉,说道:
“少年人,庙内贵人已祈福完毕,你可自行进入。”
范醉举起手中酒壶,说道:“谢谢,我并未打算进去。”
宫典:“……”
暗处侯公公:“……”
远处王启年:“……”
尼玛!
宫典微微皱眉,他忽然有种冲动,直接将此人丢进去。
“到了庆庙,却不祭拜,你这是何意?”
范醉笑了笑,说道:“哦,真不好意思,我家车夫拉肚子,如厕去了,我真的只是路过。”
侯公公:“……”
你才拉肚子,你全家拉肚子!
他现在也颇为无奈。
几乎能够想象,回去定会受到陛下责罚。
我说范小爷,您就进去吧,老奴可求您了。
可是,无论侯公公心里如何祈祷,范醉依旧没有要进去的意思。
“既然到此,何不进去祭拜一番?”
宫典话刚说完,却见范醉已经坐上马车,打算驾车离开。
见状,这位禁军副统领瞬间黑了脸色。
看着马车渐渐远去,侯公公、宫典、已经猜到庆庙中人身份的王启年,逗傻眼了。
这位公子哥是真不打算进去啊……
“少爷,等等我!”
这时,侯公公急忙跑了出来,边跑便喊。
范醉停下马车,回头看了过去,笑道:“你若是再不出现,我可就溜了。”
侯公公气喘吁吁靠着马车,说道:“少爷,刚才走得太急,有一事忘记告诉你了。”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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