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既这么说,你这个朋友我也交定了,大丈夫相交,自当坦荡磊落,咱们既是朋友,我更不能袖手旁观了,不过,如兄弟所说,梁山还会有人来,那史某倒有些多管闲事了。”
“史兄说哪里话,小弟在你面前,也不说虚的,时迁被掳后,我回梁山禀报,观宋公明之意,不急时迁之困,反责他惹是生非,是吴用在旁劝说,他又恐山寨议论,是以遣人前来。
但是派来的兄弟,皆非寨中好手,又无大批兵马,咱们的对手可是耶律神通!因此这次戴宗回去,宋公明能否派人,又会派什么人来,还难说的很。”
石秀将自己心里的不满,据实而说。
这可是辽国都城,就凭这几个人,想闯龙潭虎穴,救走时迁,那难度委实太大了点。
史文恭闻之,叹道:“宋江怎么想,且不去管他,既然天寿公主擒了这许多兄弟,梁山一时消息如何,又不可知,咱们须及早设法营救,不过,倘若梁山来人,你不可说我真名,只叫我文青便可。”
这一趟,难免会见到更多梁山上的人,未必个个都如石秀这般深明大义,因此不可不虑,免得节外生枝。
石秀也明白,当即点头:“史兄放心,我便叫你文青?你为何叫这个名字?”
“呵呵,我绰号青龙,名字叫史文恭,各取一字。”
“原来如此,一切全凭史兄主张!但是耶律婉儿也非同小可,她手下好手甚多,汇贤馆更是戒备森严,史兄虽然武艺高强,可要想救出几人,实非易事。”
石秀忧虑。
这里是辽国都城,史文恭也没带多少人来,这难度可谓不小。
“时迁是被耶律神通拘押的,你们营救出时迁,却被耶律婉儿给抓住了,她抓了时迁,没有还给耶律神通,而是带回了自己的府邸,这是为什么呢?”
史文恭似乎是喃喃自语,又似乎是询问。
石秀道:“小弟也不是很清楚,只听坊间传言,这兄妹俩甚是不睦,公主向着太子,时常与耶律神通争斗,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好鸟,落在谁的手里,都不是好事。
当然,耶律神通气焰更是嚣张,名声更大,就是辽国太子,也要让他三分,甚至有传言说,辽国早晚会易储,大家只知道有河间王,不知道有太子。”
史文恭闻之,陷入思索,忽道:“兄妹不和么,倒也不怪,自来皇家储位争斗,皆是相当惨烈......想救人,不能硬拼,此地是辽国京畿,我们就是有三头六臂,那也不济事,因此不可力敌,只能智取。”
“如何智取?”石秀问。
“你可曾见过辽国太子?”
史文恭却问道。
石秀不太明白史文恭的意思,答道:“那天逢着一个什么节日,太子仪仗出来,我在街上见过一面,问他怎地?”
罗延庆也是茫然:“大哥,小弟也是不解,何故问辽国太子?”
“我欲见一下辽太子之面,却有道理,只是如何能见到呢?”史文恭颇有深意。
二人迷惘,俱是不知。
罗延庆道:“辽国太子住在东宫,想要见他,倒是不易,除非另等一个节日,等他出来,咱们也在大街上远远一看。”
“这般等,等到何时?而且,远远的看可不行,我要近了看,看仔细些才好。”
史文恭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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