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制使,他吃的不能说是苦头,至于是甜头还是酸头或者是腥,小弟实在不好说。
你知道王英哥哥的劲都使到哪里去了?那便是个无底洞!乾坤袋!任你再是如何好汉,便有千军万马,踏将进去,最终也只杀得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郑天寿笑道。
杨志一时愕然,史进似有所悟,微笑不语,石秀,杨雄互望一眼,面无表情,不知其所云。
燕顺咳嗽一声:“在杨制使面前,打甚哑谜呢?”
他便一五一十,将王英在怡红院打探消息的事情说了一遍。
杨志方悟:“原来兄弟使的是这般劲,正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我看兄弟长短不一,虽然颠上倒下,却有妙用,果然能征善战,常人所不能及也。”
“哥哥谬赞,小弟愧不敢当。”
王英谦虚道,但是他对于杨志的这番长短之论,还是相当认可的。
郑天寿补充道:“哥哥,王英那不是善战,而是鏖战。”
燕顺闻之,咽了口口水。
“这有什么分别么?”史进凑了过来,颇为好奇。
“这个区别么,我觉得主要还是时间问题。”
郑天寿若有所思。
史进陷入沉思,总结道:“嗯,善战在于技巧策略,鏖战在于持久,小弟觉得二者相辅相成,不可或缺,不过相对来说,善战容易,鏖战更难些。”
王英竖起拇指:“大郎高论,甚是到位,得空可去切磋一二,取长补短。”
史进点头,得意一笑:“还有求深问浅呢。”
众人都想着史进那句鏖战和善战的含义,一时屋内甚是安静。
石秀忽然道:“你们说了半天,我一句没听懂,什么长短深浅,还有什么时间的问题,暂时不论,还是说说时迁的事吧。”
杨志,燕顺等回过神来,连声称是。
“时迁被关在先觉寺,寺内情形如何,有多少守军,皆在何处,领头的是谁,这些可都知道么?”杨志问。
王英回想道:“守军约莫千人,或者更多,领头的我只知道一个叫做曹明济的,其余的却不知晓。”
石秀道:“不如明天小弟再去看看。”
次日,石秀扮做卖柴的伙计,一路担着卖柴,渐渐到了先觉寺,先觉寺防守甚严,守卫皆是河间王的人,石秀故意往里便闯。
守卫拦住道:“你这卖柴的小子,乱闯什么?”
“怎么了,以前寺里都买俺的柴火,今天怎么不叫进去?”
石秀故作不知,手往里一指。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先觉寺已被我们王爷征用,闲杂人等不许入内!”守卫喝道。
“就是征用了,柴火还是要用的,小人的柴火一向卖给先觉寺,现在不要,小人却卖给谁去?”
“你这厮,真啰嗦,现在太晚了,你明天再来吧。”守卫不耐烦道。
天色已晚,石秀又无法进去细查,只得匆匆赶回,石秀一早又去,又央求了一阵,守卫才放他进去。
石秀进入寺内,暗暗留意进出通道,寺院布局,见大殿甚高,共有四层,每层都有士兵,来往巡查,人数不为少,抬眼望去,寺后还有一座高塔,约摸十几层,石秀一一默记。
士兵见他东张西望,喝了声:“柴火放在柴房内,拿了钱走人!”
石秀也无法逐一细细详查,只得随着士兵指引,去了柴房,而后返回。
石秀回到客栈,一一说了,与众人商议如何营救时迁,却不见燕顺,王英。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