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哪里知道,王英恐说出来被人笑话,哪里肯说!若不是昨日醉酒,我们到如今也不知晓!哈哈,守着这样一个如花美眷,却只能过着似水流年的日子,何其悲哀也!反不如我等逍遥快活!”
“你文绉绉的,讲些什么?”
燕顺横了他一眼。
果然,王英直到异日日上三竿才回来。
燕顺一夜也睡得不安稳,憔悴了许多,见王英回来,怒道:“王英,你还知道回来?”
王英满面红光,仿佛年轻了十岁,赔礼道:“让哥哥担忧了,小弟之罪。”
“你罪过大了!”燕顺道,“你还记得咱们干什么来了么?”
王英坐在一张椅子上,斟了一碗茶,一饮而尽,又擦了一下嘴,这才笑嘻嘻说道:“我自然知道,不是救时迁来了么?”
“哦?你还记得,真难为你了。”
“哥哥,小弟可没忘记,你当我只知道去风花雪月之地,而忘记正事么?那就错了,小弟这一夜可没有白睡觉!”
“你还能睡出什么来了?”燕顺语含嘲讽。
“呵呵,那你就小看王英了,正是在怡红院,小弟睡出了时迁的下落。”
此时郑天寿也已到来,关上房门,低声道:“你没有唬我们吧?”
王英也压低了声音:“小弟怎敢?不瞒二位,时迁兄弟现在正关押在城外西郊先觉寺内,约莫有一千王府兵丁把守!”
燕顺不信:“你如何能知道的这么详细?别是胡诌的吧?”
“嘿,你们不知,小弟幼年师从异人,习得秘术,内功充盈,乃是一个鏖战之功法,这也算是小弟的一个绝活,此次到那厢,正点了头牌冬香,将之降服。
谁知那头牌竟是河间王府护卫,唤做曹明济的相知,时常往来的,曹明济是耶律神通得力护卫,此次被派往先觉寺当差,负责看守时迁,头牌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因此我知其详细。”
王英说毕,满脸得意之色。
二人闻之,均感诧异,又是心服,又是眼红。
如果说这是真的,委实离谱,如果说是假的,王英说的有鼻子有眼,不像是捏造。
燕顺细细想着他的话,有点出神,半晌说道:“兄弟,你……能细说一下鏖战么?”
“啊,我也挺好奇的,”郑天寿凑了过来,
“王英哥哥,你有这秘术,怎么还藏着掖着,以前在清风山,我同你出去了几次,你从来也不曾说起,兄弟有这样的么!这不是拿我当外人了?”
王英咳嗽一声:“嗨,二位,你们都想哪里去了,你们没听清我说话的重点么?咱们办正事要紧,待救出时迁,一切好说,一切好说。”
燕顺回过神来,正色道:“没错,我们是来救时迁的,不是来快活的,王英,郑天寿,我告诉你们,这段时间不许去怡红院!如果你们不听,待回去了,我一定禀明宋公明,怕是要重重处置!”
王英,郑天寿一愣。
王英道:“哥哥,何必如此?这有点太严苛了吧?我如果不去怡红院,如何能得到这消息?”
“我不是故意要为难你,我也知道你这一觉睡的收获不小,”燕顺道,
“只是过不了几日,恐杨志,石秀他们就要来了,这些人和咱们不太对付,要是让他们抓住了把柄,不是玩的,而且,这次的头是杨志和史进,兄弟还是注意些好。”
二人闻之,有点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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