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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神通走远了,再也追赶不上。
罗延庆道:“这厮真是阴的很,居然放冷箭,不然,我非砍了他的狗头!”
石秀道:“耶律神通一招擒了时迁,武功深不可测,还有那个番将,也是十分了得,再加上那些护卫,个个不一般,咱们根本没有胜算,就是一起冲上去,能挡住他们么?救不回时迁不说,还可能被射成刺猬。”
众闻之,一阵沉默。
史文恭叹气道:“耶律神通武功不在我下,罗延庆未必敌的了那番将,你们又受了伤,能救下你们,已是万幸,耶律神通掳走时迁,意在激怒梁山。”
“哼,与梁山为敌,他便是辽国皇子,哪怕是玉皇大帝,也别想如意,公明哥哥知道,必然兴起大兵,征讨番邦,救回时迁。”
石秀握着拳头,满脸恨怒。
史文恭见刘唐甚为痛苦,过来查看,他腿上的伤口甚深,已经及骨,腹部箭伤也及要害,血流不止,脸色惨白,看来是失血过多,命在难测。
石秀忧愁不已:“须赶快去找个大夫,晚了,刘唐哥哥恐将危殆。”
刘唐脸色发白,嘴唇也是乌青,他本来对史文恭很有意见的,但是疼痛让他顾不上那么多。
“一时之间到哪里去找大夫?这般伤重,寻常大夫恐也是无法。”史文恭道。
石秀又道:“既如此,只有将他快点带回梁山,让寨中大夫安道全医治,只是此处到梁山,有数日路程,怕是刘唐经不起。”
史文恭不答,却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枚金疮药,递给刘唐:“快服下。”
“这是何物?我虽死也不服!”刘唐警惕,聚集着仅有的力气,咬着牙不肯服。
“嘿,你这厮,还怕我们害你啊?你死还不容易?你真是不识好歹,这是我大哥的金疮药,也就是你今日造化,不然只怕你捱不到明天!”
罗延庆没好气的说道。
刘唐也顾不得抗拒,张着嘴吞了下去。
药到腹中,那疼痛就大为消减,石秀忙问:“哥哥,你觉得怎么样?”
“这药,好神奇!”刘唐精神似乎长了一分,“疼痛大为减轻了,这是什么药?”
罗延庆道:“不是说了么,这叫做金疮药,你想是有些耳背?”
刘唐有几分尴尬。
石秀喜出望外,大为折服:“史兄之药,竟神验如此!多谢史兄仗义出手!”
“你虽然救了我,可是你我之仇,不共戴天,我早晚还是要报的!”
刘唐有了点力气,挣扎了一下,伤口被拉扯,疼的他嘴一咧。
“你这厮,真是个糊涂虫,大哥,我看着憋气,不如将这两人都杀了,岂不干净?”
罗延庆发作,睁圆了眼。
刘唐见他凶恶,有些悚惧,史文恭道:“兄弟休急,是非黑白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我顶着这个名头,已非一日,再顶几日何妨?”
石秀道:“史兄,晁盖真不是你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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