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们哪里知道,这贱人一族被屠,居然降了梁山,认贼为父,为兄,为夫,真是鲜廉寡耻,如今还要装模作样,来此假惺惺祭拜她的父母家人。
现在祭拜有什么用,当初干什么了?扈家庄被宋江屠灭的时候她在干什么?现在祭拜完了,还不是回去给宋江当妹妹,给那个王英当老婆!哼,世间最铁石心肠之人,最冷血无情之人,最不知善恶之人,莫过于此。”
那男子抢先回答,字字如刀,丝毫不留情面。
众闻之耸然动容,看来这汉子所言非虚。
“你……”扈三娘气的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你又是什么人?与她有什么仇怨?”
史文恭见他出言不逊,有些不快。
“既然你们问起,我也不瞒,我乃铁棒栾廷玉,原来是祝家庄的教师,梁山贼无端兴师,侵犯村坊,祝家庄被灭,我侥幸不死,逃了出去,却无日无夜不想报仇,只恨身单力孤,便潜在附近。
我窥得这贱人偶尔回来,便想杀了她,以解心头之恨!这个机会,我已经等了很久!梁山之贼,能杀一个是一个,对于这样蛇蝎之心的女子,自然更是不能放过!”
铁棒栾廷玉!这小子居然没死?
他也是个狠角色。
“哦,我知道你,”史文恭道,“说起来,咱们甚有渊源,你在祝家庄当教师,我在曾头市当教师,也算是同行,也都吃了梁山的亏。”
栾廷玉闻言,有些惺惺相惜之意,甚感亲近:“啊,正是,今与兄弟相遇,幸会幸会!我必要手刃此人!”
扈三娘见他们一问一答,谈论的比较投机,觉得大事已去,凭着自己的本领,如何斗的过这许多人?
一个栾廷玉她也未必打的过,史文恭的武力她也听说了,这个红脸的汉子武功也远在她之上,看来,今天是在劫难逃。
更兼她为栾廷玉语言所激,心神大乱,呵呵惨笑数声,忽地提起刀,朝着脖子上便抹去。
史文恭大惊,急抽出剑,一剑击来,将她的刀击飞了。
扈三娘手腕麻颤,几乎失去知觉,许久才回过神来:“你们若是男人,给我个痛快的!”
栾廷玉也是不解:“兄弟,似这等人,你怎么还不让她死,拦她怎地?”
“栾兄,要死还不容易,一刀的事情,但是死有时候并不能解决问题。”
“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一会便知。”
说毕,他朝扈三娘走来。
扈三娘握着另一把刀,冷眼看他,警惕道:“你要怎样?”
“栾廷玉要杀你,其实也不是毫无道理,你的事情我也知道一点,扈家庄在上次的冲突中,并未得罪梁山,反而你全家被宋江、李逵杀了,整个扈家庄受到了灭顶之灾,此乃不共戴天之仇,你不仅不想着报仇,还认仇为亲,与之朝夕相伴,难道,你的良心不会痛么?这一点实在是令我不解。”
扈三娘闻言,手微微颤抖,满脸通红,咬着嘴唇,神情大为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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