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齐声道:“我们懂了!”
罗延庆道:“就如梁山泊宋江,占据大寨,颇有兵马,竖着替天行道的大旗,远近谁也不敢小视。”
说起宋江,史文恭不禁变色:“你也知道梁山泊?宋江,伪君子耳,我岂能与他为伍!”
“怎么说?”罗延庆问。
史文恭也不隐讳,将曾头市之事合盘托出。
二人听罢,皆咬牙大怒,罗延庆握拳道:“大哥,宋贼如此无礼,为了坐寨主之位,居然诬陷您,咱们点起兵马,杀将过去,踏平水洼,割了他的狗头,与哥哥解恨!”
说毕,他起身就要行动。
“三弟,你别急,且听大哥的!”杨再兴急忙阻止。
“宋江惯会伪装,欺世盗名,愚兄之意,是设法撕破他这层虚伪的面孔,让天下好汉都识得,不再上当,至于梁山其余之人,倒是可以争取的。”
“哼,跟着这个伪君子的,未必有几个好人,争取个甚?”
罗延庆不以为然。
“你们不知,宋江有着及时雨的称号,以此收揽豪杰之心,去梁山的,大多以为他是个讲义气的好汉子,表面上看,也确实是如此,只是他隐藏的深,如不细究,容易被蒙蔽,倘若我不是侥幸逃在此,世间恐无人知也。”
“可恨!大哥,你说怎么办?”罗延庆又急又气,一张脸都紫了。
“兄弟,你别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此事须从长计议,梁山泊就在那里,不论过多久,他也搬不走,咱们需要有战略定力,等将来时机成熟了,再去找宋江算账,那便是水到渠成之事。”
“大哥,什么是战略定力?”罗延庆挺好学。
“这个,”史文恭思考了一下,尝试解释,“战略定力,怎么说呢,就是当你的力量还不够强大时,不要冲动,不管对方如何猖獗,也要忍耐,哪怕他骑在你头上拉尿。”
罗延庆勃然变色:“大哥,别的可以忍,这个真没法忍!”
“哎呀,大哥说的准没错,既如此,咱们就在九龙山招兵买马,训练士卒,积蓄力量,为报仇做准备。”杨再兴道。
史文恭也以为然,打算暂时以九龙山为根基,发展力量。
二人自然请他当了大头领,那也不用说。
山上这些士卒,被杨再兴调教的还不错,不得不说,杨再兴也是一个练兵好手,这玩意是天生的,史文恭打仗行,练兵正不在行。
九龙山在山东的北面,离梁山甚远,如今天下,到处是强盗,梁山泊一时也不知史文恭在此落草。
时光匆匆,如此过了一个多月,史文恭想起师父周侗和师弟岳飞,便想下山走一遭。
史文恭一来是想看望师父,而来是想会一会岳飞,如能招揽岳飞,那更是如虎添翼了,岳飞可是个用兵的高手。
他将这个想法一说,二人均表示赞同。
罗延庆道:“甚好,咱们兄弟便一起去。”
“山寨不可无人把守,我看此番我与三弟同去,二弟,你留在山寨。”
罗延庆见史文恭要带着他去,大喜,手舞足蹈。
主要是,史文恭不放心他,如果留他在山寨,恐生事端,而杨再兴稳重的多。
杨再兴拱手遵命,史文恭要他好生看守,操演兵马,一切事宜,等他回来再说,杨再兴一一牢记。
商议既毕,史文恭和罗延庆整装出发,也没有多少东西,就二人二骑。
这一路上还算太平,没有什么意外发生,二人先往河南汤阴,一番打听之下,并未得岳飞信息,史文恭有些怅然若失。
罗延庆安慰道:“或许岳兄在尊师之处,也未可知。”
史文恭以为然,便与罗延庆折返北上,约莫数日,进入河北内黄县,当晚,两人找了家旅馆住宿,又向店小二问明麒麟村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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