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有点意思。”
刘北又转入了100,眼前的可用资金就变成了110。
“赌了!”
刘北把心一横,把卡里昨天收到的300万版权费全部转进了这个账户。
操作完后急忙眯起眼睛查看,当看到可用余额变成3000110金的时候,悬着的心总算落地。
“妥了,下面就拭目以待,静候穿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刘北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上,屏住呼吸坐在车中等待。
虽然跨海大桥不允许停车,但你跟我一个身患绝症的人讲交通规则?
就在刘北稍稍走神之际,熄了火的座驾突然自己启动,发动机轰鸣着像离弦之箭一般撞破护栏飞速坠向海面……
建安二十四年,初冬。
庐江郡,雩娄县。
刘北缓缓睁开眼睛,只见自己正四仰八叉的躺在一个古代的屋子里,看环境像个作坊。
旁边有一个石磨,磨上面还有未磨好的豆子,被碾成乳白色的豆子已经有汁液流出,因为没人照料,从磨上流出撒了一地,浸湿了刘北的衣衫。
“这是什么造型?我未来的季汉皇帝刘阿斗,身边怎么连个伺候的也没有?”
刘北想要坐起来,直感到头痛欲裂,屁股火辣辣辣的疼痛,似乎被摔成了八瓣,四肢绵软无力。
“说好的刘备之子阿斗呢,为何穿越到了豆腐坊里睡大觉?”
刘北一脸懵逼,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感觉鼻梁高挺,耳朵很大……
嗯,很大。
这是刘北用手能触摸到的,根据脸颊的轮廓与皮肤的手感,感觉像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
又摸了摸身体,庆幸的是四肢都在,尤其是一双手臂,几乎可以垂直摸到膝盖。
“刘禅是在十六岁继位称帝的,没理由跑到农户家里来磨豆腐啊?”
刘北百思不得其解,“难道穿越的时候出了bug,穿越到了别人的身上?”
想到这里,刘北沮丧不已,难道自己的皇帝梦就这样破碎了?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鬼鬼祟祟的对话。
“应娘,老头子喝下去了吗?”
“喝了,喝了,半个时辰之内保证断气。”
“小声点,别被阿斗听到了。”
“怕他作甚,我在他喝的粥里下了蒙汗药,至少要睡三四个时辰,等他醒来,老头子早就断气了。”
刘北听到外面的对话,顾不得考虑自己穿越成了谁,急忙屏住呼吸,假装昏迷。
不管穿越成了谁,还是先保住小命要紧。
就算做不成三宫六院的皇帝,能做个升斗小民活下去也是好的,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
听外面说话的声音像是一对夫妻,女的叫应娘,男的叫哄堂大孝,不配做人。
谈话内容好像是这两口子在谋害男人的父亲,用的是下毒的手段。因为担心被阿斗发现,所以女人在阿斗喝的粥里下了蒙汗药。
“所以阿斗昏迷之后被我夺了舍?”
刘北总算弄清楚了自己穿越过来的原因。
只不过此阿斗并非彼阿斗,一个是季汉的皇帝,一个是豆腐坊的工匠,同名不同命,差了十万八千里。
“刘常,我告诉你,以后不许喊他阿斗!”
应娘语速极快,听起来很强势,“一个下贱货,不配姓刘,喊他大牛。”
躺在磨坊里的刘北暗暗皱眉,一头问号?
“我是谁?我在哪?说好的皇帝呢?”
“大牛力气可是很大。”
刘常的语气似乎很忌惮这个叫做阿斗的大牛,“干脆一块弄死算了,他跟老头子感情很好,万一被他知道老头子怎么死的,怕是饶不了你我。”
“切,没出息的东西!”
应娘的话语里充满了鄙夷,“你也知道大牛力气很大,他一个人比五个劳力干的还要多,咱们的豆腐坊以后还要靠他干活呢!”
“嘿嘿。”
刘常发出一声干瘪的笑容,“兰芝嫁给了陈县尉的儿子,咱们夫妻还愁不能荣华富贵吗?”
“唉……谁知道呢!”
应娘发出一声忧愁的叹息,“你妹子冥顽不灵,就怕过河拆桥,万一嫁到陈家后挑拨离间,咱们也占沾不到多少光,先把聘礼收了再说。留着豆腐坊谋个生计,有备无患,大牛一个只知道吃饭屙屎的傻子,你怕他作甚?”
“兰芝呢?千万别被她知道老头子怎么死的,要不然她死也不会出嫁。”
“我打发云儿陪她去城西的城隍庙祈福去了,还让她买些针线,估计天黑才能回来。哼哼,老头子死了,嫁不嫁还由得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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