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滴答滴答的声音还在继续,枪声没有传来,意识也没有逐渐模糊、消失。
睁开眼睛看见的不再是躺在地上苏恩曦,也不是刚才面前的路明非。
此时的苏恩曦正安详的躺在床上睡觉,还翻了个身。
与刚才不同的是床上还坐着一个人,是一个熟悉的脸。
那张脸酒德麻衣当然认识,那是他们的小白兔。
“这位女士,我还以为你喜欢在窗台边上闭眼站着呢。”
路明非冷静说道的同时拉了一下被子将苏恩曦盖上。
他对自己人一直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在诺克萨斯也是。
“为什么没杀我?”酒德麻衣现在又不确定这个人是谁了。
也许是老板成功了过来开玩笑的?
“你的眼睛很很漂亮,纯洁无瑕没有敌意。”
酒德麻衣:妈妈生的?
酒德麻衣的大脑在一瞬间闪过无数中可能最终,确定在了那最不可能的一点上。
“你是路明非?”
没错!是这种反应!
路明非确实没从她眼睛里看到敌意,因为路明非不会看。
是之前出现的那一只乌鸦在酒德麻衣身上收集到了友善的信号。
路明非只能做到通过乌鸦获取的一小点情绪,配合上眼睛分析出的是理所当然、熟悉、以及不甘还有一丝丝难言的感觉?
这种难言的感觉在老婆跟他的小白脸身上看见过。
是的,到了诺克萨斯路明非在爱情上还是败狗一只。
妻子是联姻的安排,自己早年又长年征战,本就没有爱情的婚姻也就没有了存在的价值。
妻子的家族也无法给自己提供更多的帮助,这就是诺克萨斯世界观下的婚姻:除了爱情,就是势力。
也许现在这个世界也是如此?
路明非不这么认为。
至于那位妻子跟小白脸的后果?
想象一下绿了诺克萨斯统领会有什么后果就知道了。
“你认识我?你当然认识我,监视了我这么久怎么会不认识我呢?”
路明非看起来像是询问又像是自言自语。
酒德麻衣反倒是过来先查看苏恩曦的状态。
发现苏恩曦只是晕过去之后酒德麻衣才放下心来。
“放心吧,她只是被我打晕了,你们还倒是姐妹情深”
路明非冷冷的说道,黑色的眸子里也看不见刚才的疯狂。
“那当然了,要是薯片出事了我就得喝西北风了,他可是我们的管账丫鬟。”
酒德麻衣直接在床的另一边坐下来。
现在情况就是一个卧室一张床中间躺着个苏恩曦左右两边一个路明非一个酒德麻衣。
“你们?你们还有其他人”
路明非当然知道还有其他人,这样说自然只是例行询问。
“额额额..好像说漏嘴了”
酒德麻衣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她此时又犯了一个错误,在这张脸面前实在是太容易让人放松警惕了。
不过酒德麻衣自认为也没说什么重要信息。
恍惚间酒德麻衣看见了路明非脸上出现的种种变化,那个眼神变成了老板那样的目空一切,那样的无所掉谓?
他缓缓的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随即路明非的表情回归,他又变成了那个面无表情的路明非。
“不过无所谓了,监视了你这么久就当作给你的补偿了。”
仿佛得到了老板的许可酒德麻衣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你们一共几个人,是什么组织吗,你们组织的老大是谁,接近我是什么目的?”
路明非一口气说完了自己目前为止还有一些疑问的问题。
至于更详细的路明非更想跟幕后的老板讨论。
“这么多问题,一个个回答吧。”
酒德麻衣拿出发箍将头发打开把鬓发重新打理。
两侧的鬓发从头上垂落下来,像是黑色的瀑布。
路明非目测一下大概半米多一点,60厘米左右。
“你的头发很美。”
路明非由衷的说道。
在诺克萨斯年轻的时候路明非也是数一数二的美少年,再加上是贵族女生也是嘎嘎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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