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安初夏果断的答应了。
“行!今天晚上我就给你做!”
“呵!某人肚子被踢了一脚,伤到了脾胃,暂且还不能吃油腻的肉食。”木檀刚走进来就听到安初夏的回答,不由的给两人泼了一盆冷水。
“……”安初夏无辜的看着润生,果断的说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润生哀怨的看着木檀,好像那深闺怨妇看着负心汉一般。
之后润松问起弟弟,他和安瑾辰受伤的始末。
安初夏看见润生躺的不舒服,又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枕头塞在他的身后。
润生这才缓缓道来:
原本昨天两人和平时一样,赶着牛车去云水码头卖卤货。
午后时,码头上驶来了一艘挺豪华的采舫,上面的彩绘和雕工都不是一般客船可比。
船停靠在码头,从上面下来一个穿着缎面的侍从,来到我们卖卤肉的地方。
说要把我们剩下的卤肉全部打包买走,我和阿辰哥当时都很高兴。
可是那人又说他买这么多一个人拿不完,就指着阿辰哥,让他帮忙送到船舫上。
当时我和阿辰哥也没有多想就答应了。
阿辰哥去送卤肉,我就把东西收拾到牛车上,等到他回来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可是我左等右等都没看见阿辰哥回来。
心里就有些着急,找了一个相熟的力工帮我看着牛车,就跑到码头想要上船舫找阿辰哥。
结果被两个带刀的壮汉拦住,无论我说尽好话,他们都充耳不闻,我想硬闯被他们推倒在地。
润生说到这里时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安初夏,“小夏,我真的硬闯了,可是…可是我打不过他们!
之后无奈的只好蹲在船舫边等着阿辰哥。”
安初夏怎么可能会因为这样的事怪他呢。
“润生哥,这不能怪你!”
润生看见安初夏脸上只有关心,于是又继续说道:我上不了船,就在那里等着。
大约一个时辰左右,我看见两个人,把已经昏迷不醒的阿辰哥从船上背了下来。
我赶忙跑了过去,那两个人把阿辰哥朝我怀里一放,一句话都没说,转身又回到了船上。
我眼睁睁看见船驶离了码头,却什么都做不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看着船离开后,我检查了一下阿辰哥的身上,并没有受什么伤,只发现他的身上有一点一点的红印,还有抓伤。
“咳”
“…咳!”
安初夏和木檀同时嗓子不舒服的咳了一下。
“那润生哥,你这一身伤,又是怎么回事!”安初夏不解的问道。
说到这里润生满脸愤怒,“我身上的伤,并不是那艘船上的人打的。
而是王地主儿子,王富贵带着家丁,拦在我和阿辰哥每天必经的路上。
看见我们不由分说的上来就打,看见阿辰哥昏迷在车上,只把他从车上拉了下来,恐怕也是怕出人命,没敢再下重手打。
家丁们就把我重打了一顿,然后就又跟着王富贵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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