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如从朱允熙那里得到一份资料,或者是一份完整的遗物呢!
如此一来,自己也不至于被逼得走投无路,而这位皇子也不至于吃醋!
说不定,以后大明江山,他们两个还能并肩而立呢!
过了许久,朱元璋才哈哈大笑起来:“你这混|蛋,今日为朕出了一次恶名,有何赏赐,朕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朱允熙微笑着说道:“陛下亲口答应了,难道还能食言不成?难道我提出条件后,你会后悔吗?”
朱元璋眼睛一亮,道:“你这王八蛋以为我们是什么人?我堂堂大明之君,金口玉言,大明之江山都在我一念之间,岂能食言?”
朱允熙微笑着说道:“那么,这份赏赐,还望您先记在心里,待我有了主意,再来找您要!”
朱元璋哈哈大笑,说道:“很好,我会让你这小鬼好好考虑考虑的!“
朱允熙跟朱元璋说了几句话,然后伺候着朱元璋上床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朱允熙就出了城,来到了忘红辰那里,为那件事做准备,这么大的动静,他自然是不会忘记徐妙锦的。
跟徐妙锦见了面,两人兴高采烈的出了城,可没过多久,两人就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城门处的戒备格外的严密,每一个出入的人,都要经过严密的审查,特别是那些入城的人,更是被要求先入城的人,审查得格外的细致!
一个小贩扛着一根扁担,被从头到脚的仔仔细细的搜查了五次,非但如此,他的扁担上还得一根一根的翻过来,一根一根的检查,一根一根的检查!
更离谱的是,他还从怀里掏出了一根用来挑东西的棍子,一遍又一遍的敲着!
所以,想要入城的人都被拦在了外面,想要出城的人根本就出不来,这个时候,负责看守的人就开始大声的吆喝起来:“先入城,后入城!”
徐妙锦的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这件事,实在是太反常了,再加上这么多人,都是冲着忘红尘来的,这件事,就更反常了!
很显然,是有人在刻意挑起事端,能用这样的手段挑起事端,绝对不是一般的人物,放眼大明,估计也没多少人能做到!
徐妙锦一脸同情的望着朱允熙,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一心扑在工作上,竟然还有人一心扑在自己身上!
朱允熙哪里看不出其中的猫腻,按照这样的搜查进度,恐怕一天下来,也没有多少人能够离开这座城市!
如此一来,自己的筹款大计就彻底泡汤了,这件事,必须要一鼓作气,二而衰,三而竭!
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威望,已经荡然无存,根本不可能再次举行!
“...”
许多人都被挡住了去路,有些人焦急的讨论着。
“这是什么日子?”这城卫军分明就是在阻拦我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按照这样的进度,不要说我们,就算是日出西山,也未必能把所有的人都清点一遍,我们的任务都要被耽误了,而且,我也要去梁家的军庄,看看他们的收买名单!”
“可不是嘛,我也是为了这个才起床的。不过我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发生这种事,实在是太诡异了!”
“这么着急干嘛?别说我们逃不掉,就算是附近的高官厚禄,也逃不掉,到时候他们一急,就会给这些官员穿小鞋!”
“算了,静观其变。”再说了,我们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管事,你把我的请柬给城外的千夫长,就说我有要紧的事情要离开,请他行行好,让我的车先行离开。”
“这位将军,这是我们家公子的名片,请你帮个忙,让我们家公子先行离开吧,我们家公子今日确实有要紧事情要办,日后我们家公子定会当面感谢你!”
“我的意思是,这件事情就别怪我了,我已经得到了严令,一定要严格遵守出城的规矩,你们大人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你们大人是谁?都是必要的
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不要让我再说一次,不然我们两个都不会善罢甘休,就算我现在将你们大人关起来,也没有人会为你们大人说话!”
那位管事很是无奈,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主子身边,车厢内的人也不再说话。
徐妙锦问道:“允曦,我觉得这件事很复杂,你有什么办法?”
朱允熙冷哼一声,说道:“先看看吧!”
说完,朱允熙转身对着身边的侍卫吩咐道:“你现在就去将方铭等人叫到御林军统领府,就说我有令,让他们所有人都跟我走!”
侍卫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
朱允熙策马走到了那个守卫的面前,对那个守卫问道:“我出了这座城市,你也要阻挠我?“
那个守卫一见朱允熙,立刻满脸堆笑地说道:“哦,是你啊,我这就去找你,你要是想离开这座城市,我就给你一个天大的面子,我绝对不会阻挠你!”
朱允熙冰冷的声音响起:“我奉陛下之命,筹集钱财救济难民,可是你却将所有参加捐款的人都挡在了城里,不让他们出城参加捐款,这是为什么?连皇帝的旨意都不听了?”
他一下跪倒在了地上道:“西公子,您只要拿出一千万,我就可以拿出一千万。
属下绝对不会违抗陛下的旨意,但是属下却是奉命行事!”
朱允熙气急败坏地说道:“你这个白痴,到底是哪个人给你下了死令?莫非此人之命,还在皇帝的诏书之上?我大明,谁能比得过皇帝?”
“熙少主,如果你能够出示陛下的诏书,让我不要再盘问任何人,我就让你进去!”
朱允熙瞳孔一缩,这个王八蛋一定是提前接到了命令,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和自己作对!
朱允熙从怀中掏出了一块御赐的令牌,开口道:“这令牌就像是见到了陛下一般,我以陛下的令牌之名,请求陛下放我离开!”
这名统领故作惊恐地问道:“西公子,您为什么要为难我?我只是一个区区一个千夫长,哪里担当得了这么大的重任,而且,我还知道,这枚黄金令牌,是陛下赏赐给了西城公子,让西城公子可以随意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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