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仗着精锐亲兵保护突围,恐怕不等张飞杀过来,他已死于战阵之中了。
领兵追杀至此的张飞挥起长矛扫将过去,当着无不惨叫着摔成滚地葫芦。
眼见那白马将已近在眼前,张飞一声暴喝将长矛刺出:“陆逊小贼看矛!”
“啊——!”
那白马将欲以手中汉剑拨打长矛,却哪里拨得动,一交手便被刺透了肚子。
“哈哈哈哈!”张飞挑着尸体大笑出声,高声喊道,“陆逊小儿已死,尔等还要枉送性命吗?!”
其麾下范强、张达亦是奋勇作战,此时也杀了扛旗的骑手。
山间此时早已杀得血流成河,寒冷冬日里,热血流淌间蒸汽升腾,仿佛起了雾一般。
浓重的血腥味挥之不去,让人闻之欲呕。
吴军眼见张飞一枪挑了主帅,帅旗已倒,大部分人很快丧失了本就不高的战斗意志,纷纷跪地求饶。
“哦——胜啦!我们胜啦!”
“哈哈哈哈!”
汉兵:“兄弟,咱们赢啦!吴狗被咱们杀败了!”
夷兵:“是啊!我看见他穿甲了,你先别拽我,我去把甲扒下来!”
汉兵与不同种族夷兵用各种语言欢呼起来,彼此甚至听不懂各自在说什么的人,此时的喜悦却是相同的。
胜了,便可以回家,就不用死了。
或许未来的日子也能好过一些,多几顿饱饭吃。
“嗯?”兴奋过后,张飞正待割了陆逊首级,却又发现异样。
此人分明只是个二十左右的小将!
虽未见过陆逊其人,张飞却也知道陆逊如今应当已过不惑之年。
“他娘的,竟拿个冒牌货来诓骗你家三爷!”
张飞气的鼻子冒烟,揪着此人头发便往大石上一拍!
当时红的白的便溅了一地,好好一颗头,被拍成了烂西瓜……
这边张飞领兵大胜,另一边刘禅率刘封、廖化,领兵前去围堵谢旌。
谢旌所部的一万人马没有经历夜袭烧粮,军心士气尚还可用。
双方各排战阵交手,短时间尚未看出胜败走向。
刘禅见此,立刻自领亲军上前加入战团,先以“御阵”前行,待接敌后再换“杀阵”。
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甚至不乏玄铠甲士在前的亲军,此时又搭配了卧龙改良的战阵……
根本就是在碾压吊打东吴步军,双方好似根本就不是同一个时代的部队。
前方的吴军阵线立刻被挤压、变形、崩溃。
偏偏正在此时,吴军身后居然又不知从哪杀出一军人马,当有五千之众,配合刘禅前后夹击!
这五千士兵有许多劲弩在手,稳步推进,寻常盾牌皮甲根本没什么作用,其军每前进一段就会对吴军造成大量杀伤。
诸葛亮羽扇纶巾,安坐于山间观察下方战况,一副闲适轻松的样子,就差焚香抚琴奏上一曲了。
遭遇前后夹击的吴军很快溃败,谢旌被刘禅一箭射落下马,被乱矛刺死。
不过他这次倒是想爆头来着,却射到了谢旌大腿……刘大太子的移动靶射术,看来仍然有待提高。
夷陵之战,大胜!
经此一役,江东欲夺荆州的计划被彻底粉碎,至此已战死、投降、逃亡,合计损失部队三万余人!
战船、粮草、甲兵辎重损失不计其数。
堪称江东自合肥以来的最惨痛失败。
人不是韭菜,韭菜每年都能割上一割,人自生到养,没个十几年却别想打仗。
东吴经此一败,再想打仗就必须对百姓竭泽而渔。
却是再做不到如过去一般的可持续性竭泽而渔了。
刘禅等部队汇合之后,继续向东南方向追击。
“哼!可惜跑了陆逊那小贼。”张三爷显然仍对此耿耿于怀,咬牙切齿。
刘禅瞟了一眼诸葛叔,却发现他也正微笑向自己看过来,二人对视片刻,忽然齐声笑了起来。
“这有甚可笑,某再去将他追回便是!若逃脱了他,愿自领鞭打!”张飞还以为是在笑他,赌气道。
刘禅忙劝道:“三叔误会了,我们可不是在笑你。”
“那是笑谁?”
诸葛亮羽扇向东南一指:“自然是笑那自以为脱困的陆逊,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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