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颐看了眼周围墙角,只有一个摄像头,而且还被人故意弄坏了。
显然这条胡同是附近的帮派份子,专门留着处理一些不方便被人看到的活计的。
确定了周围没摄像,他放下飞仪和口袋,身形一闪,顿时面部戴上了剑兰花鳞衣的面甲。
只有一块金色面甲,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游戏cos一样,在夜晚光线暗淡的地方毫无违和。
‘我需要钱,需要恶念,需要可持续发展。这几样结合起来,最好一次性解决。’
李程颐摸了摸脸上的金色面甲,将飞仪箱子放下,脱掉外套盖在上面。
他左右看了下,伸出右手,掌心骤然多出一把金色短剑,在地上轻松划出一个四方形锥子深坑。
然后将飞仪丢进去,把坑盖上,多余的泥土碎石丢到垃圾桶边上。
反正这东西有各种认证,离开他谁也用不了,还能通过手机远程定位,所以他也不担心会丢。只是临时找个地方放放。
确定没问题后,李程颐看了下附件,确定没问题,才大步走出胡同,朝着宁静水岸走去。
他就和其他一起进入的普通客人一样,慢慢悠悠,在服务生有些惊讶的注视下,走进大厅。
“老板,您是按摩还是住宿泡澡?”一个女服务生主动迎上来,小声问。
“我是来找人。”李程颐声音经过变声器,换成了有些沙哑的低沉男声。
“您找的客人是?”服务员本能的感觉不妙。朝一旁的几个保安使了使眼色。
周围几人顿时有意无意的朝着这边靠近。
哪有逛场子还戴个莫名其妙的金色面具的?
“我来找一个朋友。”李程颐回答。似乎完全没注意周围的保安。
“那么请问您的朋友手牌号是.?”服务生低声礼貌问。
“我不知道手牌号,不过,我知道他叫龙元福。”李程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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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分钟后。
遂阳一处高档别墅区内。
龙山贵单手握着五十斤的杠铃,身体左右小跳,带着杠铃一起往前出拳。
唰唰的破空声中,他神色坚毅,镇定,褐色的眼珠仿佛只能看到自己的拳头前端一点。
今年已经四十几的他,虽然处于衰老的边缘,但常年的锻炼和药理保养,让他依旧处于体力巅峰。
单从外形来看,这就是个顶多三十出头的中年型男。
黑背心迷彩裤,身上肌肉流线匀称,不是简单的大块头。
留着的黑胡子在嘴唇上成一条直线,再加上永远保持深邃冷静的褐色双眼。
很多人单是在他的平静注视下,都很难保持镇静。
“大哥。之前进的那批货死了三个,老三又偷偷下去玩嗨了。这次可都是上等货,全是白星妞,我们损失有点大了。”
身后客厅里,一个戴眼镜的短发胖子推门进来,一开口就是抱怨。
“回头让老三自己找人补上。”龙山贵冷淡道。“绿山物流那边怎么样?”
“绿山啊,那死老头脾气之前还挺硬,老子当着他的面上了他老婆,割了他女儿一只耳朵,他立马服气了,现在老实得很。”胖子一身彩色短袖短裤,看上去就像一个大彩球,手里把玩着一把蛇皮匕首。
“那就行,注意别留下把柄。”龙山贵淡淡道。
就在胖子还想说话时,他身上手机铃声一下响了。
柔媚的音乐声隐约有些刺耳。
胖子拿出来看了眼,接通电话。
才一接通,电话那头便传来一阵急促说话声。
没听几句,胖子面色一下变了。
“场子出事了!”他迅速放下手机对龙山贵道。
龙山贵眉头一蹙,正要开口询问。
忽然他自己的手机也响了。
这个手机号码一般不是普通人能知道的,知道的只有他最亲密的人。
拿起茶几上的银色手机,来电显示是个陌生号码,他顿了下,迅速点下接通。
“龙山贵么?”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沙哑男声。
“你谁?”
“你儿子在我手上。”男声回答,“不准报警,不准找人,一小时后,你亲自带上一千万的金条,到郊区复星镇黑松林外的公路拐弯牌来。”
咔。
龙山贵手上的力量瞬间差点把手机捏爆。
他面部血管迅速凸起,面色泛红,眼神越发冰冷刺骨。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
“我可以让你听听你儿子的声音。”男声回答。紧接着便是一阵急促的衣服摩擦。
很快儿子龙元福的声音便从电话里惊惶的传出来。
“爸救我!!救我啊!!”
“我给你钱,别伤害我儿子!”龙山贵全身血液都几乎要沸腾起来,恨不得立马飞过去把绑匪砍成人棍喂蚂蚁!
但他知道这个时候一定不能激怒对方,否则受伤的只会是他儿子。
“记住,一小时后,不准报警,你一个人过来。迟到一分钟,我就砍你儿子一根手指。”沙哑男声最后道。
啪。
电话挂断。
龙山贵脸上几乎要红得出血。
他握着手机,胸膛剧烈呼吸着,仿佛风箱般发出噪音。
啊!!!
猛地他大吼一声,一把把手里的杠铃砸出去,砸在侧面投影墙上。
墙皮砸落一大块,吓得胖子和门口的两个手下浑身一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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