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婆婆领着秦一生,七拐八绕的,一路开启各种禁制,才终于来到了一间极为隐秘的小屋门口。
“人参果与五行相畏,遇金而落,遇木而枯,遇水而化,遇火而焦,遇土而入,所以我便寻了脱胎于五行之外物将其保存。”
泉婆婆说着,拿出钥匙开了锁。
“不是?泉婆婆,您之前一堆乱七八糟的禁制,为什么到这里就用了一个普通的锁了?”秦一生好奇问着泉婆婆。
泉婆婆得意一笑:“你这就想不明白了吧?你想想看,我之前设置了那么多的禁制,如果那些想要偷人参果的蟊贼们费尽千辛万苦破除开头的那些禁制,等到了最后一道门前发现啥也没有,会不会疑心?”
好嘛,你说这个我还能不明白么?蟊贼在第一层,你在第二层是吧?
“嗯,的确没错,但是我认为,您想法还是有些不妥。”秦一生说道,“套路就应该有千层才是,你应该在中段禁制之中也设置一个平平无奇的地儿,让他们放松警惕,然后过一段禁制设置的更强力一些,到了这个时候走不脱固然能抓到,但是走脱了要么走,要么继续前进,前进的路上再设置一个平平无奇的地儿,但是这里要有潜藏禁制,把这里当成陷阱,
如果这个蟊贼侥幸走脱,并且还打算继续前进的时候,就设置一个看起来是终点的地方,这里也要看起来平平无奇,但也要有潜藏禁制,如果还能走脱的话,就来几个岔路口,以我的说法设置这些区域。
等到最后到达真门以后,就要平平无奇,但这个时候他在看到一个平平无奇的地方,心里就会害怕了,这个时候才会有奇效,总之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千层套路套娃就好了。”
泉婆婆看着秦一生,心里念叨着:“这孩子怎么这么谨慎稳健?”
其实秦一生不是谨慎稳健,他只是单纯地想做不当人的事情罢了。
“的确是很缜密的设计,老身受教了。”泉婆婆客套着,但还是感叹的说了起来,“从前做凡人的时候,遇到难以解决的事情都要动脑,现在修了道,反而不动脑了,毕竟什么事都可以用法术来代替,呵呵,现在反而还要被小公子你来提点,还真是灯下黑啊。”
这一点秦一生可以理解,这种情况就好比键盘打字打多了,就提笔忘字了一样。
泉婆婆说着,拿下了锁,推开了门。
秦一生看着面前的房间,战术后仰了一下。
因为他看见了玻璃,在哪玻璃房正中,则坐着那颗人形的果子,模样灵动,看到泉婆婆和秦一生以后并不害怕,但也没有接近,它仅仅只是远远打量。
人参果畏于五行,活物体内亦有五行,所以人参果并不能接触于活物。
“这是何物?”秦一生明知故问的问着泉婆婆。
“这啊,是我早年间一好友所炼之物,我那好友是一位炼丹师,你也知道,炼丹师能炼出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将近千年前便有丹师炼出了飞火,我那好友则是炼出了这琉璃,
他发现只要把沙子和别的东西掺和在一起,烧融了以后冷却凝固,就能变成这透明澄澈的琉璃,虽取自砂石流沙,但却又因火炼化成为了脱胎于五行之物,比之丝帛更为坚固,而且还可在琉璃中填塞加固的术法···”
泉婆婆介绍着。
秦一生则是在猜测着这个炼丹师别是什么和他一样的老乡吧?但这个问题可以稍后再问。
当下应当是先观这人参果才是。
面对着秦一生的目光,果子没有羞赧也没有恼怒,只有纯真的好奇,具有一种脑干缺失的美。
但秦一生透过果子,却只看到了一团清气。
正如清气上扬为天,浊气下沉为地这古语所言一般,这一团清气雾蒙蒙,白茫茫,透露着一股清灵之美,亦有大道之息。
道本无形无相,可大罗洞观却可窥探出这人参果之大道气息的分毫。
可这大道气息无根无源亦无本,就像是最为纯粹的一种初始之气,犹如与天地初开时诞生之物,不,甚至说还要在天地初开之前才是。
这···是什么?
秦一生能够看穿本质,这是清气之本质顺应外界化出果子实质,这是一种演化,但是更为内里的却看不穿,
他看不透这是怎么演化出来的。
若是说生灵之诞生演化便是父精母血结合而来,这好歹具有实质,可是一种清气该如何化出实质?
种种疑问存于心间,而观着这清气的种种道理意境也自心间酝酿。
秦一生能够知晓,当这些疑问被自己开解后,这份道理意境便能自主化作神通。
但是问题是这些疑问解不开,起码目前而言解不开。
再度仔细观看着这颗果子,秦一生却是已经在心头将果子从内而外的画了个满满当当,一副人参果图就这么出现在实相图当中,不过秦一生并未点睛赋心。
因为还不到时候,这果子除了没被他自己所吃之外,里里外外的都被他吃干抹净了。
就连大罗洞观也被他所自主闭合,他能感觉到,如果再看下去的话自己会出事。
但这并不非是大罗洞观的极限,究其根本,还是自己具有极限。
事了,他像泉婆婆拱手致谢。
“多谢泉婆婆破例让我一观。”他真心实意答谢道,“至于那加盟等事,我会在您这里当着您的面写完给你做一个计划的,当然,您不一定非要照搬,我只是为您提供一个思路罢了,如果你想的话,我还可以告诉你股票制,还有秦氏骗局等来钱快但是有风险的计划。”
“股票制?秦氏骗局?那是什么?这都是您想出来的么?”泉婆婆疑惑,但却饶有趣味的看着秦一生问道。
“当然啦。”秦一生大言不惭。
这不,秦一生便和泉婆婆详细的讲解了起来,泉婆婆听完后,面露震惊。
“你这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就这么长得呗。”秦一生摆了摆手。
其实他还有些东西没和泉婆婆说。
他甚至知晓,该如何利用金融战争来让一国动荡甚至破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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