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喜欢打麻将么?怎么了?一直输?不是老千么?联合起来做局是吧?”秦一生收起了劫天运,望着瘫倒在一地的老千团伙,秦一生收起了劫天运,“和我打麻将也敢出老千?我不抓你们出千不代表你们就能肆无忌惮,懂么?”
东四局已经结束,秦一生一局没输,这些老千的身上也就只剩下了四分之一的天运,上场就出老千,天运还没打就输给秦一生一部分了,下一局死不悔改,就算胡了也赢不了多少,
这还是秦一生手下留情了,从扣天运变成了扣体力。
如果秦一生用和兜玄时的天运来打的话,现在这些人只会神形俱灭,魂飞魄散,一切有价值无论形而上还是形而下皆只会被转化为天运,流向秦一生。
所以这帮子老千死倒不会死,只是会一辈子走背运,老老实实脚踏实地不会有事,如果再整些歪门邪道的话,这背运便会直观的体现出来。
“爷,您教训的是,我们这是小赌怡情,您别见怪,要是早知道这位···是您的人的话,我们哪敢招惹呢?”矮瘦小个子满脸堆笑谄媚的笑着,“这些都是误会,误会,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把我们放了吧。”
老千这个团体虽谈不上刀口舔血,但也没有那么好过,打交道的是三教九流,抓住了出千剁手还是次要,要是被卷入什么道上的争斗派出去代打,输了还得抵债。
可怜么?的确可怜,但可怜的事出有因,不是活该就是活受罪。
诚然老千这个团体处于下九流,但事无绝对,兴许其中的确有好人,但大部分并不会像话本小说里那样潇洒刺激。
“赌无大小,赌就是赌,别用小赌怡情来粉饰。”秦一生垂眸看着地上的老千,“奉劝你们回去以后老老实实找个营生活计,别想着一赌登天,那不现实。”
留下了忠告以后,秦一生便招呼起了画灵:“走了,你,算了···回去再给你取名字。”
秦一生为画灵撑着伞,画灵则是紧紧挨着秦一生站在伞下,并肩回家。
“大先生···我···我不敢回去,您家好可怕的···”画灵拽着秦一生的衣袖,无师自通的撒娇着,“嗯~大先生~别嘛,人家不想回去的嘛,嘤嘤嘤。”
秦一生十分嫌弃的看着画灵,甩开了画灵的手:“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还撒娇?真以为撒娇女人最好命么?偶尔撒娇叫情趣,老是撒娇叫矫情哔,我希望你能成为一个新时代独立女妖,而不是依靠我,诚然是我为你开启了灵智,但那也仅仅只是代表我让你来到了这个世界,以后别跟我撒娇了。”
画灵愣住了,心里茫然疑惑。
明明她看很多女人都是这样,那些男人就都一个个飘飘然了,怎么到了大先生这里就不行了?
“另外以后别喊我大先生,喊我老板,你就叫画眉吧,跟在我身边学做人,虽然我不一定能教好你,但我一定尽力教好你,至于赌博什么的,以后就别玩了,真想玩,玩个乐子抽嘴巴子那顶多脸疼,如果因为赌把自己的一生搭上可太不值当了。”秦一生语重心长的说道。
“赌为什么会把自己的一生搭上?”画灵接受了画眉这个名字,但她并不知道赌的深层含义。
“赢了的还想赢,输了的想翻盘,赌的兴起了就什么都顾不上,一旦上了桌,不管赌术高低身家大小,不完的倾家荡产谁都也不想收手,这就叫久赌必输,
但你以为不赌就不会遇见了?人家把你拿捏得死死的,有一种叫做洞洞乐的游戏,就是商家哄骗小孩儿玩的,准备个带凸起的板子,里面塞点小玩意,糊上一层纸,给钱就让你戳,还特地告诉你,戳中哪个洞就有大奖,可实际上,小孩子根本不会思考自己为什么戳不中,
小孩子只会想这次戳不中,下次一定能戳中,这种也叫做赌。
人为什么会有赌性?那是因为贪,可一旦能够及时收住,那这贪也没什么好怕的。
尽管我承认有的时候必须要有这种‘赌’性,但那种要赌的时候绝不该是自作孽得来的。”
秦一生说到这里,冷笑了一声。
“别说洞洞乐了,仔细算来,当年玩洞洞乐的那帮孩子长大以后,又会落入到同一个陷阱当中,那个陷阱叫做盲盒,就好像去年二年级的全体大扫除,升到三年级以后改成由三年级大扫除一样,不管是洞洞乐还是盲盒亦或者是抽卡,收割的是同一批人。”
前面的画眉还能理解,到了后面画眉就不理解了。
但为了不冷场的接话,画眉问道:“那您买过么?”
“比起洞洞乐,我更喜欢吃干脆面,所以小时候我没买过洞洞乐。”秦一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有一说一,干脆面是真的好吃,可惜现在吃不到了。”
画眉又接不上话了,遂问道:“那您赌过么?”
“嗯,赌过,昨晚就赌过。”秦一生坦然回答了,“但那没办法,不赌的话,我没有别的手段,得了,别说了,跟我回家吧,到家以后别说话,有什么事情交给我就好了,至于你,你就别怕了,你可是领悟了连我都差点看不出来的东西啊。”
秦一生仔细的观着画眉的身体,这种感觉不会错的。
不知是否因为自己的缘故,画眉的体内也有一个刚刚诞生还需要成长的···神通。
带了画眉回家以后,秦一生就把准备好的说辞拿了出来。
“我是无意间看见画眉姑娘的,她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感觉这是个犹如丁香般的姑娘,深情凄婉,我见犹怜。”秦一生解释着,“我问她为什么会一个人在那里,她就说,自己和家中父母吵了一架,一气之下离家出走,漫无目的的走着,就来到了咱郭北城,我看她十有八九是个痴的,但是一想到她也蛮可怜的,就准备收她当贴身仆从,谈好条件了,一个月十两银子,当月现结,端茶倒水什么乱七八糟的都交给她。”
秦千鲤欣慰的看着秦一生:“没事儿,家里多张嘴吃饭不妨事的,姑娘你别怕,就把伯伯家当自己家吧。”
秦千鲤甚至偷偷摸摸和秦一生的亲娘刘婉秋交头接耳。
“咱儿子终于开窍了,一个邓三娘还不够呢,嘿哟,他可算开窍了,咱家终于能开枝散叶了。”秦千鲤偷着乐开了花,“咱有时间再给一生张罗下吧,自由恋爱似乎也不错的嘛。”
“老爷,都行。”刘婉秋只是恬静的笑着,“一生,你来一下,咱娘俩说点悄悄话。”
秦一生点着头,拍了拍画眉的手,眼神示意着画眉。
早在进门前,秦一生就叮嘱画眉:“不要乱说话,问什么不要回答,只是笑就好了,前期当个哑巴女仆,后期混熟了再多说点话。”
“那我要是被问话怎么办?”“那个时候只要微笑就好。”
那边刘婉秋拉着秦一生到了院内。
“一生,你老实告诉为娘,你是不是还忘不掉于月荣那件事?”刘婉秋神情严肃的问着秦一生,“娘知道,你并不是喜欢于月荣,你是看她可怜,想帮她,但你也该知道,那事水很深。”
秦一生挠了挠头:“娘,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说来奇怪,那画眉姑娘容貌比于月荣更秀美,也比于月荣多了聪慧和正常以及婉约俏皮,可我总感觉很像于月荣。”刘婉秋叹了口气,压低声音,打量着一直微笑的画眉,“像啊,真是太像了。”
“哦,我说为什么,觉得她看起来很熟悉···”秦一生也看着泛着傻气笑容的画眉,低声嘟囔着。
只是摸出了烟杆,摩挲了几下。
可能就是自己成画的那一刻,不自觉的将那个痴婆娘的容貌也画了进去。
另一边,秦千鲤对着画眉嘘寒问暖,只是也叹息:“唉,多好一姑娘,可惜是个痴的,不过这容貌,也难怪一生会把她带回来啊。”
秦道长不解的看着秦千鲤:“爹,您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劲啊?”
“这事儿,你就别问了。”秦千鲤摇着头,“咱家要是有钱有权,身居高位,那这事儿到不算是事儿,只可惜,咱家不是。”
秦月云轻轻用胳膊肘捣了捣秦道长的肩膀,示意秦道长别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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