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烟叶次,是我就喜欢这个味儿。”秦一生回应着,“能提神。”
“大哥,抽烟有害身体健康。”秦月云说着。
秦曌宸附和道:“还会萎缩和不举。”
“嗯嗯,何况大哥你那啥还短。”秦道长随同说道,但指的是命数。
但是桌上的几个人都目光微妙的看向了秦道长。
秦一生黑着脸:“我们名字都是三个字,哪里会短?”
自己的确命数短,还有一年不到,可是换个思路来看,既然命定阳寿是一年,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代表着在这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里,自己无论怎么作死都不会死?
他有心想试一试,但还是不太敢试,所以还是作罢。
“你们先打着啊。”秦一生说着,而后他走到了门外,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人。
依靠在墙上,秦大公子抽着烟,接着斜睨向了左侧,兜玄正一步步前来。
“哟,道长来我们家打秋风来啦?”秦一生问道。
兜玄反问道:“那我还得劳烦秦大公子特地接我?”
“吃完就走?还是住一晚?”秦一生问道。
“吃点东西吧,饿了。”兜玄舔了舔牙齿,揉着饥肠辘辘的肚子,“我闻到你家里的味儿了。”
“什么味儿?”秦一生缓缓呼出了一口烟气。
“哈哈,挺香的味儿,不太好形容,反正比鬼好吃就是了。”兜玄实诚答道。
“那我还是请道长去酒楼搓一顿吧。”秦一生磕了磕烟灰,摆出了‘请’的手势。
“也好,吃点开胃的,然后再来你家吃。”兜玄揉着肚子,盯着秦一生的眼睛。
秦一生则是回屋,挑着两个灯笼出门,分给了兜玄一个。
——
“这荒郊野岭的,哪里有什么酒楼?”兜玄明知故问。
秦一生说着,将灯笼顶在了杆子上,插在了地上,兜玄也照做。
“有一种业务,叫做外卖,我已经订好了,我就喜欢在这荒郊野岭赏花赏月赏秋香,赏完再吃。”秦一生将烟杆收好,“道长不妨摆一张桌两张椅,你我手谈几局雀牌,等着外卖来就好了。”
“雀牌好啊,我就喜欢打雀牌。”兜玄一听,便从耳朵里掏出了桌椅。
而后兜玄不解的问道:“桌椅有了,雀牌呢?”
秦一生手部六脉中,劫天运涌出,轻轻一挥便是已经码好了的牌山。
“想必,这就是你的异力了吧,起初见你就知道你不简单,眼睛的味儿很浓,手上的味儿也很浓。”兜玄乐乐呵呵的和秦一生各自抓牌。
“我们一人做东各八局,总计十六局,赢八局算连庄,就算六十四番,吃碰杠加宝牌,所谓宝牌即是···这规矩您看如何?”秦一生淡淡开口,定下了规矩,“此外还有十三幺,当十三幺十三面听的时候,则算176番。”
兜玄略一思索,便点头:“可以啊,我最喜欢连庄了,这宝牌一说也很有趣,我觉得可以手谈几局玩玩,那这输赢怎么算?”
“很简单,你赢了,我的眼睛和手给你吃。”秦一生淡笑道,“如果我赢了,就请你离开。”
那兜玄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等你赢了我再告诉你也不迟。”秦一生看着手牌,“我这提议如何。”
“我觉得可以。”兜玄点着头。
秦一生活动了五指:“道长先做东吧。”
“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想来你家吃点东西的?”兜玄还是不解,但说的很隐晦,他看着牌,接着打出了一张字牌红中。
“碰。”秦一生摸着牌,又打出了一张一万,“你想吃的是我的眼睛,我的手,我弟弟的心,还有我妹妹的痣,我这个做大哥的,要是没点本事可以将眼睛和手给你,换我弟弟妹妹的安全,但我还算有点本事,自然要先把你截住。”
“吃。”兜玄扣住一万,一二三万摁倒,打出了一张白板,“嘿嘿,秦大公子,你本事再大,能大的过我么?你难道不怕贫道出千么?”
“碰。”秦一生又翻下了白板,打出了一张二万,“你大可以试一试出千,我这神通能屏蔽一切作弊,换言之,我们只能堂堂正正的拼技力和运道,毕竟我也无法出千。。”
“吃。”兜玄推牌,有摁倒了一二三万,“哦?还有这种说法?”
他看着牌山,想要施展术法透视牌堆,可无论如何都无法看穿牌堆。
秦一生则冷笑的看着兜玄,这兜玄刚刚有一段天运流向了自己,这就是打劫天运时用作弊手段的惩罚。
谁作弊,那么天运便扣除,叠加到对方的身上,此外哪怕作弊者赢了,那输家扣除的天运数量也会缩减到三分之一,维持三局。
“嗯,有点难办了啊。”兜玄寻思着,也相信了秦一生的话,也不敢出千了,只是有些为难。
他的手牌里有一张发财,如果打出去的话,秦一生可能会成打成大三元,自己这一手三色同顺可比不过大三元,所以这发财倒是可以等下一张,留作雀头。
想到此处,兜玄打出了一张九万。
“碰。”秦一生说完,打出了发财。
兜玄心道:“哦?他不胡大三元么?”
那这发财要赶快脱手。
摸一张打出了发财。
秦一生没理会,也是摸了一手,开了暗杠,暗杠九筒,翻一张宝牌指示牌——八筒,又取了一张杠牌,他摸着这杠牌。
“兜玄道长,这一张牌是你要的吧?”秦一生不慌不忙的打出了杠牌二筒。
“的确是我要的,我胡了。”兜玄推倒牌堆。
四个一二三,一对雀头五万,非宝牌,仅仅只是三色同顺,八番。
微不足道的天运回流。
秦一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淡淡开口。
“道长是不是想知道我为何知道你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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