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两多酒下肚,许大茂眼睛已经红了,本来他的酒量就不好,现在喝的又是急酒,他已经上头了。看到龚胜利和傻柱都干了,他一闭眼,也干了,这就是半斤多了。
许大茂对傻柱瞪了一眼,下巴一扬,也把碗底一亮。那意思,看到没?爷爷我也干了。我不怕你。
看着傻柱和龚胜利灌许大茂,三大爷不乐意了,今天不是请他们老三位的吗?怎么这帮小年轻不讲武德,自己拼上了,这么好的酒喝少了就是亏呀!
眼见着这一瓶马上就没有了,三大爷提起碗来,对着一大爷和二大爷示意了一下,“看到小一辈亲密、友爱,我仿佛看到我们大院儿未来团结、兴旺。来,我们老哥三走一个。”说完他先喝了一大口。
一大爷本来喝的就不多,闻言也提起碗,抿了一口。他是能喝但是不爱喝。
二大爷看傻柱和许大茂拼酒看的正热闹,见老三开口,也挺给面子,也是一大口,今天这酒是真好喝,合计了一下,一口全喝了。
三大爷趁着傻柱和傻茂大眼瞪小眼的时候,鸡贼的拿过酒瓶子,给老三位都满上了。
龚胜利一看酒瓶子空了,就又从桌子底下拿出一瓶来,给许大茂和傻柱都倒满。
戏还没看完呢。坚决不能让傻茂跑了。
“傻柱,我。。。。”许大茂我了半天,晃了一下,一出溜就进了桌子底下。
龚胜利无语了,知道许大茂战五渣,这还没到五呢,才三就倒了。
“你个傻茂就是不行,一天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还跟我比,他比的了吗?”傻柱也到位了,一边儿说话一边儿晃。如果说许大茂的战斗力是五,这位最多也就是个八。
龚胜利走过去把许大茂拽起来,放到椅子上,许大茂张着嘴,仰着头一动不动,脸色发白,可谓烂醉如泥。没发现,这货的酒品还不错。
这时候,一大爷看差不多了,就发话:“阎老师,叫你家解成、解放把许大茂送回去。今天就到这儿吧。”说完把自己碗里的酒喝光,“小龚,今天谢谢你啊。以后在院儿里有什么事情就找我们三个商量,街坊之间别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闹矛盾,和和睦睦的才是过日子。”
二大爷看一大爷发话,也站起来喝干杯中酒,然后往外走,还扫了一眼许大茂“丢人的东西。”
倒不是二大爷和许大茂有什么关系,他是认为许大茂给后院儿丢人了。前院儿三大爷和龚胜利都没喝多;中院儿一大爷没事儿、傻柱虽然没少喝,但是没喝倒,就后院儿出来这么一个丢人败兴的东西,二大爷觉得没了面子。也就没给龚胜利上课,直接就走了。
三大爷也站了起来,“我去叫你三大妈过来帮着收拾一下。”然后急匆匆的去叫人了。
一大爷出了门,小风一吹,微醺的感觉挺好的。他觉得今天龚胜利是下了心思的,他认识桌子上那条鱼,是海鱼,58年他得了劳动模范称号的时候,厂里请劳模吃饭的时候见过;酒是汾酒,十大国酒之一,都是好东西啊。
进了家门,一大妈迎了上来,帮他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挂到架子上“喝完了啊。小龚那孩子怎么样?”有道是酒品看人品,一个人人品怎么样,从酒桌上就能看出来八分。今天是一大爷第一次和龚胜利喝酒,应该可以看出一二来。
一大爷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抚摸着水杯,想了一下“那孩子是个精明的,但是人不坏。”
“那就好,我看那孩子是个面善的。对院儿里的人都挺有礼貌的,就是手太松,那么金贵的奶糖,见到孩子就发,还是岁数小,不会过日子。”
“你不懂,他不是手松,是要和院儿里人打好关系。那小子精明着呢,你看再过一段时间他还会不会这么干了。”
“那以后我们怎么对待他?”一大妈也坐下了,拿起做了一半的布鞋继续绱鞋。
“他不会惹我们,你看他把阎老师一家拉拢的多好。从他拾掇房子开始,几斤粮食就让三大爷一家快把他供起来了,以后前院儿说是阎老师掌事,谁说了算还不一定呢?我就是担心东旭,他那个妈啊,就是惹祸的根苗。以后要是东旭妈和龚胜利起了冲突,你拦着点儿,等我回来再说,别把事情闹大了。”
“哎,我知道了。我去给你打洗脚水,你早点歇着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不急,我还要去后院儿一趟,看看聋老太太。”
“你去吧,早点儿回来。”
“我就是有点事儿拿不准,得问问老太太。毕竟人家老太太经历的比我多。”
易忠海来到后院儿,就听二大爷刘海中家鸡飞狗跳,看来刘海中喝完酒又开始打孩子了。三天两头的闹,以后有刘海中受的。
敲门进了聋老太太家,老太太坐在床上,看到易忠海进门就说:“我就知道你肯定会过来。”
“老太太,就没您不圣明的。晚上吃了吗?”
“吃了,柱子给我送过来了。都是好东西,柱子手艺也好。”
“那鱼,您怎么看?”
“你先说说今天怎么回事吧?”
一大爷把今天喝酒的事情从头说到尾,包括龚胜利让雨水伺候局的事儿。最后说“后来,许大茂就进来了,没吃几口就让傻柱和龚胜利给放倒了。然后我们就散了。剩菜估计还是让阎老师拿回家去了。”
“这个龚胜利是个精明的,出身肯定挺高的,家教也好。”老太太下了结论。
“这怎么个话说的?”易忠海考虑过龚胜利出身的问题,但是没有聋老太太这么肯定。
“那孩子是个心善的,柱子能找到对象是他的主意吧?雨水的事情,你看到了。无亲无故的,就是看不得人受苦。”
“你再看那鱼,你见过吧?我告诉你,这种鱼叫大黄花,南边儿才有的,京城里能见到不容易啊。一般的百姓连听都没听说过。他随随便便就拿出来了,这根底很厚啊!”
“您说的对,他在厂子里面也是有跟脚的。您不知道吧,前院儿老马的房子也给了他了,现在住房这么紧张,要不是有人发话后勤那些人不可能手这么大。”易忠海点头。
“还有啊,我看这小子已经把你们三个的底细摸的差不多了。这是只有在家里耳濡目染,才有的本事。”老太太可不知道龚胜利之所以知道三位大爷的底细,是因为他看过电视剧,就事论事的情况下,她出现了误判。
“我喜欢他,我岁数大了,就稀罕漂亮的小子。他长的好看啊!”老太太最后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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