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那没想到和老雷头儿一起进来的这个小伙就是买家,也不拉架子了,站起来抱拳拱手“贵客登门,有失远迎!”又扬声道“老三,出来看茶。”
龚胜利看老那的做派也起了性子,双手抱拳“不敢不敢。冒昧登门,叨扰了.”
这时候从旁边厢房里出来个30多岁的妇女,手里托着茶具,看起来像是老物件,不得不说这些京城里的遗老遗少们家里好东西还真是不少。
双方落座,老那先说话了:“这位爷,我也不问您的来路。昨天小雷跟我说您要我那些家传的泥疙瘩,还想用粮食换,有这事儿吧?”
“有,您的泥疙瘩可不一般,小子听说之后很是心动啊!不过价钱您这儿能不能再让点儿?毕竟白面不是一般东西,一来一回的动静不小啊!”
“您是说这100多块砖都要啦?用白面?”老那头儿这回是真惊讶了,原来他合计老雷头儿介绍的人能拿个二三十块就不错了,没想到全要了。
“对,您也知道,眼下这光景儿粮食可是硬通货,您再考虑一下,给我让点儿。”
老那听到全用白面,很是心动,沉吟了半晌,问道:“这位爷,还是您回我个价儿吧,祖传的东西,我要是够用就跟您换了。”
“一千斤白面。”龚胜利很直接,这样的好东西他也十分眼馋,弄到就是赚到啊!但是他知道不把老那头儿的贪心打掉,不好谈,以后肯定会起幺蛾子,所以他还了个全身瘫痪的价格。
老那头儿脸一下就撂下来了,没龚胜利这么砍价的,简直不拿自己当人看啊。半响,老那头儿说话了。
“这位爷,您是拿我开玩笑吧?”
龚胜利很开心,没直接撵人,就说明这老东西是真需要细粮,而且自己出的价格就算打穿他的底线,他的心里还是想成交的,现在就是价格问题了。
“那爷,不是您先开的玩笑吗?”龚胜利脸上带着笑。
“是我那海峰的不是,给您赔礼了”老那头挺光棍儿,站起来施礼。
这次龚胜利没动,直接受了,这样大家的态度亮出来是都有心交易,下面才好谈。
“小兄弟,你还我个实在价儿,过得去我们就成交。”
“1500斤。”龚胜利又出了一次价儿,这次把头骨留下了,没打折。
“太少了,5000斤。小兄弟,我这可是一大家子人呢,就指望这点祖业活人呢。”老那头儿这是示敌以弱,希望勾起龚胜利的同情心。
“不少了,2000斤,那爷,命重要还是钱重要您心里得有谱啊。”龚胜利这是有恃无恐,这年头手里有粮食的就是大爷,反正闹掰了饿肚子的不是他。
“您多少再加点儿,我不再还价儿了。成就成,不成算交个朋友。”老那头破罐子破摔了,够不够口都得成交,不然真会饿死人的。
“2200斤。”
“成交。”
俩人一拍手这交易就算成了,龚胜利心里美的都要上天了,他知道后世一块金砖拍卖价就是80万,现在他给的价钱一块儿22斤白面,25块钱,15000倍的升值空间哎~什么学区房,什么股市大牛,全都是弟弟,不对,全都是孙子。
老那头儿也没了刚才的安逸劲儿,佝偻着身子带着龚胜利和老雷头去了后罩房,房间里有个地窖,估摸是知道他今天来特意打开的,平时应该有什么东西掩盖着。
下了地窖,整整齐齐摆放的金砖,都用油纸包裹着,龚胜利示意老雷头儿上去查看,自己在边上看着,他也是第一次见到金砖,反正看不懂,让行家看就行了。
老雷头儿打开几块检查了一下,回头示意龚胜利没问题。
出了地窖,龚胜利对老那头儿说“那爷,这东西就这么让老雷找人运走,可白面这东西扎眼的很,您说是您给个地方我送过去,还是我找个地方您派人拉?”
“我回头给小雷一个地址,您送过去就行。”
“行,我明天晚上就送过去,可有一样,那地儿不能有人,我放好了到这儿来找您,我们一起过称,怎么样?”
“君子一言!”老那头儿抬起手.
“驷马难追!”龚胜利亮出巴掌拍了上去。
第一批家底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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