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元魁才第一次知道了那位患有尿结石的同伴是谁,毕竟能被尼罗斯特抱着亲的也就只有那位了吧?
看起来七老八十实际上还未成年的赛巴斯宛如一个小孩子一般,站在“塔其米”面前,在“塔其米”土到极致的特效的笼罩下乖乖地听塔其米讲话。
科塞特斯此时褪去了盔甲,全裸的蜷缩在“武人建御雷”怀里,略带抽泣的讲述这一段时间以来的不容易。
夏提雅和“佩罗罗奇诺”这两个老变态,正蹲在墙角,脑补房间里骨王和雅儿贝德的画面。
夏提雅甚至想让“佩罗罗奇诺”改一下自己的衣服,让布料变得少一点,好让自己未来能在和雅儿贝德的争宠过程中更胜一筹。
要知道夏提雅的衣服是很多的,但是由于佩罗罗奇诺的某些癖好,都是诸如礼服、护士、女仆、兔子、水手、豹纹、死库水、体操服、西装、尾巴和耳朵等服装。
跟夏提雅相比,现在某些擦边的网红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擦边。
夏提雅的那些衣服都不能说是全方面覆盖,至少也能说是聊胜于无吧。
不过“佩罗罗奇诺”深知自己并不是佩罗罗奇诺本尊,对于夏提雅的要求只能想办法转移话题。
所有的NPC都找到了自己的“创造者”,除了迪米乌哥斯。
“怎么了,迪米乌哥斯?你不去找乌尔贝特叙叙旧吗?”
“您希望我去吗?”
“哈哈哈,不愧是安兹乌尔恭的第一智者啊!”
元魁哑然失笑,没想到迪米乌哥斯已经看出来了,这并不是他们的创造者。
“在属下第一次看到乌尔贝特大人的时候,属下也很是吃惊,但是面前的乌尔贝特大人并没有属下熟悉的那种气质,因此属下猜测,这应该也是暗夜大人的手笔。”
“没办法啊,我只能在外观和性格上尽可能的还原他们的样子,气质之类虚无缥缈的东西实在是做不出来啊!”
元魁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毕竟一个曾经的手残党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实属不易了,气质什么的真的不是“手办”能表现出来啊。
“暗夜大人恕罪,属下并不是说……”
迪米乌哥斯诚惶诚恐的跪了下来,还以为是因为自己的话语让元魁想到了不好的事情。
不过元魁并没有让迪米乌哥斯继续说下去,而是将迪米乌哥斯扶了起来,示意他不必多说,自己都清楚。
相比于元魁这里的一片温馨,骨王那里的画面就不能用言语描述了。
一个巨大的骷髅和一个恶魔之间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骨王就将自己房间的天花板改成了星空的样子,每次看到这个星空,骨王就会忍不住想起自己和伙伴们往昔的种种。
屋里灭了灯,很黑。不时有一两个星刺入了银河,或滑进黑暗中,带着发红或发白的光尾,轻飘的或坚硬的,直坠或横扫着,有时也点动着,颤抖着,给天上一些光热的动荡,给黑暗一些闪烁的爆裂。有时一两颗星,有时好几个星,同时飞落,使静寂的秋空微颤,使万星一时迷乱起来。
有时一个单独的巨星横刺入天角,光尾极长,放射着星花;红,渐黄;在最后的挺进,忽然狂跃似的把天角照白了一条,好像刺开万重的黑暗,透进并逗留一些奶白的光。
余光散尽,黑暗似晃动了几下,又包合起来,静静懒懒的群星又复了原位,在秋风上微笑。地上飞着些寻求情侣的秋萤,也作着星样的游戏。
正如白行简所说:“女乃色变声颤,钗垂髻乱,漫眼而横波入鬓,梳低而半月临肩。”
对于每个男性而言,都有两个终极梦想——为理想献出生命,和在自己的喜欢的女孩怀里求安慰。
此时骨王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
他仿佛来到了战场上,指挥着自己的军队排山倒海般的向敌人掩杀过去。
子弹头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哨音,在人耳边嗖嗖而过。
大口径炮弹爆炸时发出巨大的、橘红色的火光,部队海浪般的涌进敌人阵地。
短兵相接,刺刀铿锵,碰出点点火星,攻击,攻击,再攻击……
“你身上长着一个地狱!”
天主派你来,为的就是拯救我的灵魂!
这恶魔把我折磨得好苦啊!
让我把这恶魔送到地狱去吧!
为了杀灭这恶魔的凶性,骨王连着把她打入地狱六次。
打的她再也昂不起头!
雅儿贝德一边哭,一边做着那件事。
开始是痛苦的,痛苦过了转入沉迷。
大海是无形的,无可比拟的,简单极了!
在海边,恍惚之间仿佛看到一队原始部落的舞蹈者,正踏着激昂的鼓点前进。
在雅儿贝德的脑海里好像掠过一缕包含着桃杏花香的弱风,又铺开一片扬花吐蕊的麦苗。
接着便闪出一颗明亮的太阳。
她快要在太阳里焚毁了!
又好像瀑布从山顶飞溅而下,流进最隐秘的溶洞里。
她听到了泉水击打岩石的声音,那声音圆厚而悠长。
宛如经历了一个瓜熟蒂落的过程。
正是:“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帘外辘轳声,敛眉含笑惊。柳阴轻漠漠,低鬓蝉钗落。须作一生拚,尽君今日欢。”
除了骨王和雅儿贝德,没人知道这一晚发生了什么。
第二天元魁带着人来到骨王房门前的时候,雅儿贝德衣衫不整的刚一出门,就在众人的注视下红着脸又退了回去。
正应了那首:“翠蛾懒画妆痕浅,香肌得酒花柔软。粉汗湿吴绫,玉钗敲枕棱。鬓丝云御腻,罗带还重系。含笑出房栊,羞随脸上红。”
身为标准老司机的“佩罗罗奇诺”和夏提雅自然是缠着骨王和雅儿贝德,要他们讲述一下昨晚的细节。
但是这种事情怎么能随便说呢?不足为外人道也!
新婚之夜发生了什么,恐怕这些人再也不会知道了,他们只看到雅儿贝德穿戴整齐出来之后,就跨上自己的双角马,捂着脸慌不择路的逃走了。
骨王自然是不能这么逃走的,毕竟在这么多伙伴面前,总不能跌了份!
“咳咳……大家该干啥干啥去吧,都散了吧,挤在我的房门前做什么?”
元魁现在是确认了,骨王虽然只是一个骷髅,但是想做某些事情也不是完全不可以的,只是不知道和一般人的有什么区别。
总之,元魁很确定,那些说骨王无鸡之谈的,都是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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