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看了看,周围没有一个人,崔峪连忙把两个人都拉进门里,关上大门。
尸体搜了搜,找到点散碎银钱和两个腰牌,崔峪装起来备用,。
见没什么东西了,衣服扒了扔到角落,找个破草席盖上,略微遮掩一下。
而后他变回本身,回忆一下在外面看的院子外形,换上无赖的衣服,大摇大摆往里走。
这院子占地颇为不小,而且亭台楼阁明显是经过精心设计的。
只是现在呈现一幅破旧的模样,满是高高杂草、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人修缮。
崔峪随便走了走,就闻到一股恶臭味道,那是一种夹杂着血腥味、粪便臭味和烧焦的糊味、还有尸臭味混杂的恶臭。
他顺着道路往前走,味道也越来越浓郁,崔峪明白,土地神没有坑他,他也真的找到了藏匿孩童的老巢。
院子的路口都有人在把守,有的见到他腰牌就不在盘问。
有的就很谨慎,还会问东问西,然后不管是谨慎的还是不谨慎的,都寄了。
他知道个屁啊,一问就会露馅,只好把都人杀掉,扔草丛里藏起来拉倒。
而且这些人都是帮凶,杀掉一点也不会冤枉他们,等会打起来也少面对一点敌人。
只能说不要当坏人,坏人一定死。
崔峪慢慢加快脚步,他担心有巡逻队。
可能是一直没有被查出的原因,他们放松了警惕,走了挺久,确实没有巡逻队。
他想了想好像也正常,这帮人只是帮派而已,要他们特别专业其实是不现实的,而且也不适合安排很多人在这里,人手没那么多,自然不可能在安排人巡逻。
实际上孩童被拐或抢来,想逃出去也是不可能的,只要一顿打骂再控制食水即可。
更别说,可能刚被带来就会被拿去修炼邪法。
不过走到正堂的时候,崔峪的好运到此为止,门口十几个把守的人,靠腰牌不可能糊弄过去了。
崔峪也不失望,能走到这里已经是出乎意料,他也已经听到屋里的哭泣声和喝骂声。
他深深看了一眼,转身离开,先清除掉大门和各个侧门的看守,用锁和重物完全堵死。
然后沿着道路,把各个路口的看守也都杀死。
这帮人已经没有交给衙门审理的必要,交给衙门审理,必然有人会活下来,而崔峪觉得人贩子都该死。
等他把院子中的所有人都杀掉,守卫在正堂的人已经开始躁动起来。
他们不是傻子,隐约传来的惨叫声,和逐渐变得死寂的院子,让他们感到不安。
能派到这里来的必然是敢打敢杀的,对危险有一定感知能力。
守卫聚集在一起,神色焦躁,看向领头之人。
“虎哥,肯定是出事了,现在怎么办?”
虎哥是一个三十几岁的壮汉,他喘着粗气,眼神暴虐:“我他么不知道出事了?去告诉里面的人,让他们赶紧收拾,等会带着孩子走。”
“咱们还要带着那些孩子?要不把他们都...”这人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虎哥狠狠瞪了说话的人一眼:“你不知道这些孩子帮里搞到手费了多大力气吗?全杀了,就算咱们逃出去,也是一个死!
看外面的样子不像是朝廷动手,咱们主动出击,拼一拼未必没有活路,逃出去后找帮主求援,再把孩子抢回来,孩子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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