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看见红玉,眼睛都直了。
想也没有想,他直接揽住对方的细腰。
红玉脸色划过一丝羞红,瞄了一眼曹铄和陈登,低声道:“祭酒,别这样,还有客人。”
郭嘉一边进入房间,一边笑道:“怕什么?我郭嘉什么人,他们又不是不知道。”
曹铄和陈登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有些无言以对。
陈登道:“祭酒还没娶妻吗?”
郭嘉愣了下,这才松开红玉,走进去,一边跪坐在一桌子边,一边倒酒,强笑道:“男人风流,无可厚非,和家中是否有妻妾又有何关联?”
陈登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过头了,忙道:“祭酒原谅,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以为祭酒还没有娶妻,所以——”
郭嘉摆了摆手,不以为意道:“无妨,我从不在意其他人对我品性怎么看。”
“一个男人,活在这天地间,最重要的还是才华和能力。”
“其他的,得过且过吧!”
“人生短短几十秋,还在意这在意那,不断约束自身,累不累?”
“看看这世上之人,有何人能不死不灭的?”
“尊贵如始皇帝,也只有四五十来年的岁月。”
“我郭嘉如今二十有七了,按照正常人的寿命而言,再活二十年就到头了。”
“短短二十年,眨眼即逝,还不抓紧时间享受?”
“想想人啊,都是赤裸来到这个世上,赤裸离开。”
“这活着还如此约束,那活着世上的意义在哪里?”
曹铄看向郭嘉,有些意外。
真没有想到,在这两千年前的古人,在对待生死问题上,也能看得如此通透!
陈登也点了点头。
就这时,红玉走上来,一边给三人斟酒,一边道:“不知道三位贵客想要吃点什么?”
郭嘉笑意盈盈地看着红玉道:“我的话,按照我之前的来就行。”
曹铄道:“我随祭酒,不挑。”
红玉看向陈登。
陈登左手扶须,期待地问道:“有生鱼片没有?”
红玉疑惑道:“生鱼片?”
陈登比划着动作道:“就是将刚刚打捞上来的活鱼,剔去骨头,留下活肉,然后用精细的刀工将其削成薄薄的一片。”
曹铄:“......”
他想到了历史上的陈登的死法了。
就是吃多了生鱼片,体内长满了寄生虫!
华佗似乎给他治疗过,但是没有根治。
后来发作,刚好华佗不在,他就吐寄生虫而死。
红玉听陈登这么说,虽然有些不可思议的神情,还是施施然走了出去,去吩咐庖子做。
看着红玉离开,曹铄才对陈登道:“你吃生鱼片多久了?”
陈登道:“很久了,从小开始的吧!我家乡的很多百姓,都喜欢这样吃。”
“不止省去了烹饪麻烦,新鲜的肉片滑腻劲道。”
“二公子待会多尝尝,保证以后会爱上的。”
郭嘉笑道:“那我待会一定要试试。”
曹铄见状,忙道:“这生鱼片,不可吃。”
陈登疑惑地看向曹铄道:“为何?”
曹铄有些为难。
总不能和陈登说活鱼体内有很多寄生虫吧?
这个年代,人们连寄生虫是什么都不知道!
眼珠子一转,曹铄想到一个人,问道:“先生知不知道华佗?”
陈登点了点头道:“倒是听说过,是一个医术非常高超的郎中,经常到处给人治病。对于贫苦百姓,他甚至不收诊金,但是,碰到达官显贵,他则収重金。”
曹铄道:“这人,是我老家的,我以前见过他好几次。”
陈登笑道:“是了,华佗和二公子都是沛国谯县人。”
曹铄继续道:“好像是我九岁的时候,我们家有个下人似乎也是从徐州那边来的,有一天,他腹痛难忍,在地上翻来覆去,不一会儿,那脸色就乌黑。”
郭嘉和陈登都颇有兴趣地看向曹铄。
曹铄撒谎道:“当时,我父亲不在家,二娘看到这一幕,急得团团转。正束手无策之际,碰到华佗从外面采摘药材回来,路过我们家。”
“二娘忙请华佗进来。”
“华佗检查了那下人的口鼻,从背篼里取出很多药材,一阵捣鼓,任何将汁液喂给那下人吃。”
“喂药的时候,那下人已经翻白眼了!”
“可是,当药下去之后不久,他就大吐特吐起来。那呕吐物之中,还有很多细小的白色长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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