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外面传来了呵斥声。
酒德麻衣像是一个柔弱的娇小女子,怀中抱着浑身是血的康斯坦丁下了车。
司机将捆绑得严严实实像粽子一般的男孩也牵下了车。
“怎么是三个?”
这边的接头人有些纳闷,“不是只要一个的吗?”
“我半路接到了米歇尔的通知,说是临时加了两个人带到这里。”说着,司机拿出了短信,给街头人看,这确实是米歇尔手机号发的。
“怎么回事,你是谁?”接头人问向酒德麻衣。
“这个孩子是个重要人物要的货物,在争夺过程中受了严重的伤,我带他过来检查一下,看有没有伤到有用的器官。”酒德麻衣随口编道。
“奇怪,我怎么没有收到通知?那先带进来吧!一会儿我打个电话问问老大。”
那接头人打量了一番,酒德麻衣是个前凸后翘的长腿妞,康斯坦丁则是个昏迷的小男孩,眼看着活不久了。
这样的组合大概是毫无杀伤力吧,他心里想着。一会儿打听打听这女人的身份,要是没什么背景,今天就把这妞办了。
可惜他没有生在中国,不知道江湖上有三种人不能惹:老人,小孩和女人。
酒德麻衣跟随他进了别墅,从外面看,这就是一个普通的住宅,和旁边的别墅没有任何区别。真正进到了内部,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别墅内部已经被改造成了医院的模样,车上的那个被绑的华裔男孩正挣扎扭动着,不肯向前走,接头人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他一个趔趄。
酒德麻衣大概猜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是一个黑诊所,眼前的华裔男孩就是今天要被解剖的货物,他身体上的某一个零件已经被预定,一会儿要摘下然后送往别的地方,或许是某家高端的私立医院,一个大腹便便的富豪正躺在病床上等待着他的器官救命。
谁也没看清的瞬间,三个人变成了两个——那个前凸后翘的女人消失了。
一柄锋利的匕首划过司机的脖子,他双手捂住脖子,转头想要看清是谁杀了自己,手指的缝隙间汩汩冒出鲜血。
接头人惊呆了,一动不敢动,一柄匕首正抵在他的脖子上,“带我去见你们这里的主刀医生。”冰冷的女声在他耳边响起。
刚刚还是柔弱不能自理的女人,摇身一变成了地狱里的女魔头。
猎人和猎物的身份互换就在一刹那。
“好的,你先别激动,我现在就带你去手术室,主刀医生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接头人缓缓转身,他的手迅速摸向腰间,想要掏出手枪。
“妈的,臭婊子!”
一道银光闪过,接头人的手腕已经到了腰边,却怎么也摸不到手枪。
钻心的疼痛从手腕处通过神经传到他的大脑,他低头看去,地上赫然躺着一只断手。
“啊!”男人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右手已经被切掉,就在刚刚想搞动作的一瞬间。
“叫什么?刚刚不是还挺硬气的嘛。”酒德麻衣帮他掏出来了枪,用枪口堵住他的嘴。
“现在捡起你的脏手,带我去手术室,或许一会儿还有机会接上。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和我搏一搏,毕竟这里房间也不多,杀了你以后我一间一间找,也总能找得到,你说对吧?”
男人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他的额头不住流下冷汗,嘴被枪口堵住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神求饶。
酒德麻衣冷笑,“你看,乖乖听话多好。”
她将绑在华裔男孩身上的绳子解开,转而绑在了接头人身上。
“帮我扶着他”,酒德麻衣将康斯坦丁交到华裔男孩手里。他比康斯坦丁要矮一些,但康斯坦丁太瘦削了,轻得像纸糊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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