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秦时喜欢铸剑的并不只有越国,以楚国为代表的南方集团实际上都醉心于铸剑。
当时楚国也有铸剑大师风胡子,联手欧冶子以及干将,为楚王铸龙渊,太阿,工布三剑。而吴国的吴钩更是和越剑齐名。
即使是到了秦汉时期,铸剑依然是一种风潮,八面汉剑之名后世同样如雷贯耳。
微微摇摇头,秦天推翻了这个想法。
玉佩已经被顾老教授基本确定,是先秦,更确切点说,是古越国形制。
顾老教授在考古这一行浸淫了一辈子,他做出的判断,发生谬误的可能性不大。
他的目光再次回到了越王勾践剑上。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东西。
而这个被他忽略的点,很可能是解开系统谜题的关键!
……
当秦天在展馆里冥思苦想自己到底忽略了什么时,博览中心大楼外,此时已经是一片纷乱的场景。
现场已经被彻底围了起来,博览中心周边的三个路口已经被封闭,足足数十辆警车把整个博览中心围了个水泄不通,天空上还有足足三架直升机正在巡弋。
刚刚逃出博览中心的参观者们此时正惊魂未定地接受警方的登记,呼唤自己亲人或者同伴的名字。医务人员正忙碌地救治那些逃跑时被踩伤或者摔伤的伤者。
足足有数千人此时正围在警戒线之外,他们都是之前就在博览中心楼下逗留的民众,得知博览中心发生劫案后,他们第一时间就变成了看热闹的吃瓜党。
而随着新加坡唯一的电视台,新传媒的转播车到场,开始对现场进行报道,围观的人群还在持续地变大。
警戒线内,靠近边缘的位置,停着一辆重型防暴车,车顶上的巨大天线表明,这是一台指挥车。一名身穿警监制服的华人男子,正站在车旁,一脸狂怒。
“你们都是饭桶吗?安保工作到底是怎么做的?为什么劫匪可以悄无声息,直接进入展馆?”他咆哮着开口。
两名现场安保工作的负责人头也不敢抬,承受着这名警监狂风暴雨一般的怒骂。
这次展览的安保工作除了从新加坡国立博物馆调来的专业文物安保人员之外,新加坡警察部队也参与其中。而新加坡警察系统最高的级别就是警监,这名孙姓警监正是新加坡警局的局长,也是两人最大的老板。
“局长,”两人之一诺诺地开口,“我们已经调查了监控,发现我们储存在硬盘里的视频数据,有过篡改的痕迹。”
“我们推测,劫匪们是利用展馆改造施工的机会,潜入了展馆,然后利用黑客技术黑入了我们的系统,篡改了监控数据,靠近了核心展馆区。”
“我们推测,他们是利用施工的名义,进入到了展馆钢结构内部,然后通过某些手段,破开了隔离墙。”
“目前我们唯一知道的,就是主展馆里有五名匪徒,但是是不是还有其他匪徒在潜伏,我们不知道,因为传递这个消息的那位同事已经被发现了。”他叹息了一声。
孙总监的眉头也微微一跳,从这些文物抵达博览中心起,他就一直坐镇距离这里最近的新加坡中央警署,防备的就是发生什么意外情况。
刚才接到通报时,他第一时间就赶到了现场,结果刚好看到那名被枪杀的保安被丢下楼的遗体。
这是警告,更是一种挑衅!
“我们能够看到主展馆的画面吗?”他按捺住心头的怒火,皱着眉头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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