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全厂最认可王小来的宋工都对这件事有所保留,王小来也懒得继续解释,懒得强调手册的原创性了。反正对于拥有原子级视角的他来说,未来将有大把前无古人的成果涌现。世人总会习惯并接受的。
示众的队伍绕着厂区一周,接受了各个车间人流的汇入,最终停在了铁路专线的月台上。
积极分子们押着高英杰,站上了蒸气机车的外侧踏板平台上。一路行来,临时制作的纸板和帽子早已经套上戴好。高英杰跪在狭窄的平台上,身体重心需要非常努力才能不跌下去。
王小来永远看了一眼,就转身回机钳车间去了。
柴火点燃之后,火烧多大多久,就不再是他能决定和控制的了。
回到曾经,刚坐下闭目养神,就感觉一个熟悉的身体投入怀抱。
“秦姐,你怎么不去凑热闹?不怕别人说你不积极?”
“我不管!吓死我了。早上听他们说,高英杰找厂长告状,要当众审判你,我害怕的不行。”秦淮茹拥抱格外用力,似乎用这种方式确认危机已经过去,确认自己可以心安。
王小来轻拍她的后背:“没事,都过去了。”
“嗯。我都看见了。老流氓易中海,小流氓高英杰,他们敢害你,天理不容,你看,果然没有好下场。下一个要遭天谴的,就该轮到易中海了。”
秦淮茹农村出身,虽然是京城近郊,也难免相信怪力乱神。王小来懒得把内情详细学给她听,只是面带笑意,爱怜地回应她的拥抱。
“你说他俩流氓,什么意思,他们欺负过你?”
“没有没有!小来,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被人占过便宜。他们想摸我的手来着,被我躲开了。”
王小来见她紧张地解释,不想让她的情绪陷不值的事情里面,赶紧换话题,依偎着问:
“你真的不去参加集会?”
“没事,我已经参加过了。刚刚是远远看见你回车间,我才脱离人群,跟着回来的。这种集会,只要有证人看见过我,就没问题。反正人多,后来冲散了也正常。”
还是那个熟悉的设备角落,本就比较整洁,现在更是被王小来打扫得一尘不染。
秦淮茹被牵引过来,看见这里如此干净,推测出王小来一直惦记着重温旧梦,红着脸轻轻打他一下。
轧钢厂的货运火车站里,高英杰的新仇旧恨们轮番大声控诉他的各种罪行。
几百米外的机钳车间里,王小来和秦淮茹轮番改变着相对位置。
在仇人们的轮番冲击之下,从没受过这份罪的高英杰,只能勉强支撑,摇摇欲坠。
王小来念着秦淮茹牵挂自己的情谊,努力给她各种新鲜体验。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让她勉强支撑,摇摇欲坠。
终于,象征着中午下班、食堂开饭的铃声响起。集会者们的热情仿佛一下子被抽干,一个个索然无味地离开,转而兴致勃勃往食堂而去。
王小来的热情也被抽空,索然无味地退出,只剩老僧入定的温存。
高英杰和秦淮茹同时跌落。
相比身体上的疼痛,众人散去后,精神压力的解脱,仿佛带给高英杰无尽的安静。正午阳光照射在他侧蜷的身体上,劫后余生般净化着他的心灵。
王小来收走秦淮茹身上的汗迹和水迹,两人毫无破绽地混进拥挤的人群,一起往食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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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来,今天早上到底咋回事?我听说本来是高英杰向杨厂长告你的状,怎么他反而被定义成敌人了?”食堂后厨小餐厅里,何雨柱一脸好奇,八卦地问吃着饭的王小来。
王小来咽下一口面条,清了清口:“柱子哥你问这话啥意思?他不该被定义成敌人吗?你到底站哪边的?”
“嗨,瞧我这嘴。我就是想听你给我学学,你到底是怎么绝地反击,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的。”
于是王小来就把那三个问题和高英杰的回答学了一遍。
何雨柱一听:“啊?这也算敌人?那我在食堂带徒弟,留了那么多手,岂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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