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到了晚上,张鸿德叩响了赵景的房门。
“进来。”
赵景的声音从房间中传来,张鸿德推门而入。
“鸿德,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啊?”赵景问道。
“师父,弟子觉得,小衍的天资有些异常,很是古怪。”张鸿德沉声道,一副为后辈担忧的样子。
赵景摆摆手,轻笑道:“别担心,他的情况我清楚,不会出问题的。”
“师父为何如此肯定?”张鸿德开始引导话题走向。
“因为小衍的天资是老夫帮他治好的,他自己又勤奋,所以有如此修为并不奇怪。”赵景对大弟子极度信任,浑然不觉已经把秘密透露出来。
张鸿德眼睛一亮,却故作不信:“师父莫要开玩笑,小衍之前什么烟我们都看在眼里,您怎么可能把他的根骨天资治好?哪怕是服食灵丹妙药,他的身体也承受不了。”
“老夫怎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赵景有些生气,接着道:“医道何其博大精深,你我的见识不过只是皮毛,怎敢断言此事不可能?”
“那您是如何做到的?”
“这……”赵景有些犹豫。
张鸿德疑惑道:“师父,弟子可是跟随您最久的,鞍前马后忠心耿耿,难道还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在嗅蚣蛊长久的影响下,赵景对张鸿德的信任已到达巅峰,闻言顿时下定决心:“算了,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之事,就告诉你吧。其实,老夫是用了……”
他将培元液的方子、效果和由来都一股脑的告诉了大弟子。
“您是说,这个秘方是得自龙象宗的传承?”张鸿德很是惊讶。
赵景点点头:“其实,医馆的大部分医术、炼丹术还有针灸术,都是得自龙象宗,只是以前为师没有告诉你们。”
难怪师父能从草莽之中崛起,竟然有此等渊源。
张鸿德压下心思,问道:“那这培元液,您为何不早点告诉弟子们呢?”
“因为其中一位主材是蛊精,而蛊精只有在蛊兽兽潮爆发时才会出现。”
赵景摇头道:“我是怕有人为了获得蛊精,故意煽动兽潮,酿成大祸,所以打算临死之时,再把这方子传给你。”
原来是这样……老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总是替贱民着想。
张鸿德明白了赵景的想法,又跟他聊了几句,便告辞离开。
回到自家府邸之后,他叫来夜鸦,将培元液药方写在纸上卷成条,绑在夜鸦腿上,然后将其放走。
望着黑色羽翼消失在夜色中,张鸿德松了口气——总算是把这个任务完成了。
第二天夜晚,他收到回信,忧情上人让他明晚出城到某个地方,和另一个人见面细谈。
于是,在第三天晚上,他穿上夜行衣,避开所有视线,出城之后向着一个方向疾行。
直到他被两个同样身穿夜行衣的人拦下。
“这么晚了,张神医想去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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