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听,硬要拿下来的话,
轻则重疾缠身,重则命丧当场。
承蒙惠顾,纹银三十两~。”
说着,就将一个大手伸到郑捕头的面前要银子。
“什么?您老刚才说的我没听清?多少?
三十两?您老这东西是金子做还是——
好嘛,真够不要脸的,你雕个神佛什么的我也就忍了,
你雕的你自己这算是这么个事。”
一听三十两,可把郑捕头下了一跳,仔细拿起来一看,
这不正是小老头的模样么?
你还别说,这手艺真实不赖,
活灵活现的,跟真人一模一样。
郑捕头气的就要摘下来,陈归一似乎早料到了似的,
慢悠悠的说道:
“别拿老道我的话不当回事,
去年就有人像你一样,我说别摘,别摘,非不听,
最后一家人都死绝了,那个惨呀~~~
算了,老道我给你打个折,五两银子得了。赶紧拿来吧。”
干捕头的都忌讳这个,他郑捕头当然也不例外,想想五两银子也不算很多,
对方又是杨怀年的三哥,算了就当拿钱买个心安。
想着,郑捕头气呼呼的摸出五两银子来,扔了过去:
“给你,省着点花,下回抢劫你换个人,别逮着捕头抢。”
看着郑捕头远去的背影,
陈归一仍然笑呵呵的,喃喃道:
“五两银子买条命还不乐意,便宜你小子了。”
初一十五早就给这个三大爷收拾了一间客房出来,
这一天大起大落的,按理说应该累了。
可众人躺在床上却都没有一点睡意,只有陈归一那屋不断有鼾声传来。
一连好几天,初一和十五都老老实实的伺候着杨怀年哥俩。
这期间,衙门的人上门了几会,想问问那天发生的事。
不过都被郑捕头推脱了过去。
杨怀年不知道郑捕头用什么方式把这事解决了。
总之过后衙门就在也没人来过了。
时间过了一月有余,一切都回到了正轨上,
这段时间郑捕头似乎很忙,以往都会在夜晚的时候过来,
找杨怀年说点什么,如今约莫着有七八天没来了。
陈归一倒是和两个孩子越来越熟悉了。
十五更是三天两头的跟着他,
一口一个三大爷喊着,从郑捕头身上整的那几两银子,
基本都花在了这个家伙身上。
这一天,陈归一带着十五蹲在路口处,
但凡有年轻一点的女性路过,免不了被一顿眼光骚扰。
这俩人俨然成了附近的一霸。
一个七八岁的稚童拿着一串糖葫芦经过。
两人眼光一亮。
陈归一上去大喊道:
“喂,站住,你看什么呢?说你呢,拿糖葫芦那个
你刚才撞到了我了你知不知道?
你说怎么办吧,老头子我腰子疼,
这样吧,把你手里的糖葫芦交给我大侄儿,今儿咱就算了了——
嗨你小子敢跑,给道爷我站住,
再跑我一道雷劈死你。哎你哭什么?
别哭别哭,道爷我吓唬你玩呢,”
在两人连番哄着之下,
又花了二钱银子给那孩子买了两串新的糖葫芦,
这才算哄好。
“得嘞,还搭上两串糖葫芦。”
正说着,就看到初一从远处火急火燎的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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